“潘华，没想到，又是我们两个对上，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你长……”台上两人气息一释放，对面成功噎住了。

“你……成功突破了？！”那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问，紧接着，有些欲哭无泪，元婴对化神，不纯粹的地狱开局么？这还怎么打？

“来战！”潘华兴致勃勃，曾经都是自己被打得满地找牙，现在，是不是也轮到对方了？虽说境界不同，有些欺负人，但这是比赛，不是慈善。

公平？想要公平，不如去找法律！

“战什么战？我投降！”那人愤愤不平，下一秒，果断认怂，人生在世不称意，该认怂时就认怂，被暴揍一顿再扔下去，只会丢人，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丢人不要紧，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也不要紧，但在女神面前，绝对不行！

“孽徒！”观众席上，云清衍几人不远处，一个小老头突然跳出来，指着他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一时吸引了不少目光，最终，还是在周围其他人的劝导下坐回去了。

其他人：“……”

云清衍：“……”

目瞪口呆，却又理所当然，小伙子有前途啊，就挺识时务，还以为要上演一出威武不能屈的戏码，结果，就这？

果然，小说文案都是骗人的！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少了股冲劲儿啊！”她感慨万千，比起曾经的拼搏进取，如今的年轻一辈，在前人基础上修炼，真的太顺遂了，也少有热血！

“话也不能这么说，还是有很多朝气蓬勃的小年轻的，不过是差距实在太大，明知无论如何都敌不过，还要硬着头皮上，蠢蛋才会做。”叶墨不赞同。

“偏偏，这个世界不乏蠢蛋。”云清衍眉眼含笑，眼神意味深长，意有所指道，而那些蠢蛋，还有个动听的名字——天之骄子。

但，无论如何掩饰，都改变不了蠢的事实，跨境对敌，一般人，想想就行了，真陷进去，小心丢了小命，境界差距可不是那么好弥补的。

跨境斩杀，无论如何吹捧，本就是场豪赌，疯狂的豪赌，赌赢了，名扬一方，声名鹊起，赌输了，谁知道？

落差带来震撼，比如说她，以浮云道人的身份搞某个家族，与以盛灵学员灭某位强者，带来的效果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如今谁人都知，前者强横，不可轻易招惹，别说搞某个家族，一锅端了京城几大世家，也不是没可能，他人看在眼里，只会觉得理所当然，胆战心惊。

后者却不同了，大大不同。

因为孑然一身，背后没什么势力撑腰，毕竟盛灵学院与劫灵部，可不单单是为一个小学员服务的，他们需要为每个人负责，忙不过来的。

也因为名不见经传，声名不显。

“好了，少年人嘛，意气风发些才好，该鼓励鼓励，毕竟，我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霍尔弥斯微微一笑。

他们成就如今境界，可不都意气风发过么？

能到他们这种修为，年轻时怎么可能不狂妄自大？越境挑战算什么？小意思！这么直言不讳，岂不是连自己也骂进去了？就一句话，都是玩儿剩下的！

“……”

云清衍没再说话，心道自己还真没越境斩杀过，因为，目前为止，还没人修为比她高，多年研究，她早已知道自己大致情况，神魂太过强悍，肉身才会极易崩碎。

因此，除了最初，神魂羸弱不堪之时憋屈些，试问，之后，谁还敢令她不爽？无需怀疑，但凡她看不顺眼，大多都下去了！

开局即为巅峰，她也不想的，太无趣了，还需要自己给自己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