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么多,秋川又没办法洗澡。
一方面,他没有提前准备换洗的衣物;另一方面,他怕自己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烧因为洗澡而再次复发。
“难搞。”
秋川叹了一口气。
不过,洗澡不行,洗个头总行吧?
想到这儿,秋川打开水龙头,开始放热水。
深秋季节,最好不要用凉水洗头,更别说秋还是一个病人。
恰在此刻,花忆语推门走了进来,语气不善:“你在干嘛?”
“洗头。”
“洗头?”
花忆语疑惑,“你嫌自己不够烧?”
“有点臭….….
秋川挠了挠头,难以齿口道。
闻言,花忆语沉默片刻,似乎是在想解决办法。
不一会儿,花忆语开口了:“你拿盆子接点热水,放在客厅里。”
“额?”
秋川不解,但依旧照做。
他接了半盆热水,又拿了个凳子,把盆子放在凳子上,等待忆语学姐的下一步指示。
见秋川准备好了,花忆语洗了把手,走到客厅。
她用手试了试温度,有点小烫。
然后,她接了一杯凉水,倒入盆中。
再次用手试了试。
这次,温度可以。
“低头。”
“嗯?”
秋川好像懂了,又不太确定:“忆语,你要给我洗?”
“不然?”
花忆语反问,“你自己可以?”
……其实,我可以。”
“低头。”
花忆语不给秋川解释的机会。
秋川嘴角一颤,乖乖低头,半蹲着身子,把脑袋全部泡在水中。
花忆语用手做瓢,轻轻漫湿秋川的头发,她的动作很温柔,搞得秋川头皮发痒。
想挠。
随着花忆语动作的加快,秋川的衣领全都湿了
这样下去,秋川衣服早晚湿透。
甚至,加重病情。“你把衣领翻到里面。”
“啊?”
见秋川没反应过来,花忆语亲自动手,把秋川的衣领往胸口位置叠了叠。
在整个过程中,花忆语的手难免会碰到秋川的脖颈。
那丝丝凉凉的感觉,让秋川意识一阵清醒。
清醒过后,又是意识融化。
融化于花忆语的温柔,融化于花忆语的贴心,融化于花忆语本人。
衣领没问题。
接下来就是涂抹洗发膏。
花忆语动作放慢,很认真地在给秋川洗头。
感受着温柔小手在自己脑袋上摸来摸去,秋川心中萌生出一种微妙之感。
这是,第一次有漂亮女孩给自己洗头。
包括之前,也是第一次有漂亮女孩给自己做
这种感觉就像是,明明一分彩礼钱没花,啥温柔体贴都让自己体会到了。
秋川决定,一会儿问问淑红女士,家里能不能凑出来十八万八彩礼钱(不算五金和过大礼),他要迎娶花忆语。
“不是,老秋又不回来?两晚夜不归宿,他不会真那啥了吧?”王通急了。
大家都是兄弟,你可以脱单,但你不能摆脱右手女朋友啊。
你这是对右手的不尊重。
“你管人家呢!”
蒋飞亮瞥了王通一眼:“老二没搞对象之前,你天天帮他搞对象;老二搞对象之后,你天天劝他纯爱。”
“双标?”
刘鸿才开口。
王通没有理会蒋飞亮他俩的调侃,而是问了:“你们说,要是我们这会儿给老秋打个电话过去,他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