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见他还有心思琢磨发财,又拿出手札递给他,说道:“那小娘子说蛋糕难吃,又给了这方子。”
文宓接过来翻看一遍,说道:“她说的没错,现在蛋糕确实太硬。学妹把这配方收好,以后再不愁有人能仿制蛋糕了。”
说完这些,文宓忍不住在心里暗道:嫌难吃为何不来做呀,每次都来无影去无踪的玩神秘,有意思吗?
裴琰听他也说硬,确定了心中猜测,改口问道:“这制糖之法需要的物事极多,这甘蔗是何物?”
“此物是一种吃食,出自蜀中与江南。若是为兄所料不错,学妹不久便能在京都看到,这制糖之法比为兄想得更精妙,有大用。”
裴琰继续追问:“饼干又是何物?”
“饼干也是不错的点心,做法就是上面写的那样,很简单,为兄不良于行,学妹可安排东姑制作。”
裴琰点了点头,喃喃说道:“如此看来,那位小娘子熟知学长的喜好。”
文宓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女人果然都是好奇的。
裴琰知道被猜透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笑笑:“学长若是觉得累,便先歇息吧。”
文宓知道白衣女子再度出现已经引起她的好奇,瞒是瞒不住的,不跟裴琰说清楚,可能裴秀会亲自来问,不然为何露个脸就走,单单让裴琰一人留下。
文宓思索片刻,编出一套说辞,说道:“她是家先傅故人的高徒,师徒二人医术高超,喜好游走四方。她师傅曾为家先傅治病,故而相熟。”
文宓这话是说给小白听的,把故事变成文字作为凭据,还需要它施法。
小白一直在文宓床头趴着,听到这话,看到文宓眼中祈求之色,悄悄起身,跑了出去。
文宓看小白出去,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帮忙,想了想它以前的仗义,便摸出把钥匙递给裴琰:“学妹见过盛放家先傅遗物的那个箱子,这是钥匙。博古架上的卷轴堆下有一副画像,学妹见过的。还有……我一时记不起在何处了,你请世叔去找找吧。”
裴琰看他脸上有痛苦之色,连忙接过钥匙:“小妹记得了,学长莫要劳神,且歇息吧。”
裴琰又陪文宓坐了一会儿,待思思服侍文宓吃过饭,这才出门向裴秀与文俶禀报。
裴琰按文宓的提示,在书房内找到那位女子的画像,这正是文宓禁足时画的那一副。
裴秀和文俶看到无用山人留下的手册里有关于天使师徒的介绍,甚至还有这师徒的画像,两下一印证,算是确认,再不管外面流传的闲话。
文宓不知道小白是如何编造的,只知道在小白的帮助下,他胡诌的说辞滴水不漏。
只是在裴秀问起无用山人与天使的师傅是否有私情时,他一脸懵逼,险些穿帮。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文宓翻看小白新鲜炮制的日记,险些当场膜拜。
没错,是日记,以无用山人的口吻杜撰出的爱情日记,里面记载了无用山人与天使的师傅那旷古烁金,哭天地气死鬼神的狗血恋情,文宓当场凌乱。
不过裴秀和文俶都相信了,因为他们没看过亚特兰蒂斯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