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一路在帮办手续的人诧异的眼光中,办完的手续。手续办完,他的住处也被安排好了,他也不好意思马上就去找住的地方。
不像是在撒哈,玄武宗是允许飞行的,玄武宗的占地不小,人却不算多。玄武八脉,各有各的地盘,每一脉的弟子常驻的最多也就三、四万。而在天都峰作为主脉,弟子却是最少的,仅仅有不到五千。
不过,这里的汇聚的人却是整个玄武宗最多的。阵法堂,符箓堂,炼器堂,丹堂都设立在这里。基本上,所有的重要物资,都是从天都峰调配到各脉手中。
他和孟多一起来到了阵法堂。
他们是走过来的,来的路上,孟多给景仁介绍了一下阵法堂的情况。
玄武宗的阵法堂有上千号人,高品阵法师只有十一人,极品阵法师仅有一人,而且还是挂牌的,人并不在玄武宗。
玄武宗作为一个大宗,也在培养自己的阵法师,规模虽然不大,但是都是精英,不过阵法师本身比修炼更需要天赋,特别是能上升到高品更是少之又少。玄武宗和撒哈有合作,有一部分也会被送到撒哈进修。
可能是提前收到消息,景仁远远就看见,一个中年人等在阵法堂门口。
孟多看见他,不由得笑了起来:“那家伙就是现在的长老,你过来就是来接替他的。现在,他终于等到你的到来,看来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就想问一句,如果有人来找茬,我想怎么干他都可以?”
“当然,上了擂台,只要你能做到,怎么揍顺便你。你真的有信心?”
“嘿嘿,我现在有点期待了。”
孟多看这景仁信心满满的样子,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想说一些,近几任长老的情况,提醒提醒,话到嘴边又说不出。
“哎哟,孟兄弟,你们终于来了。”
进到景仁他们走近,中年人有些兴奋地迎了上来。
“这是郭大路,以后你的工作就由他接替。大路,这是范唱,他会和你就行交接。”
“你好!范阵师。”
“你好,郭长老,阵师英雄出少年,以后就在您名下做事了,请多多指教。”
接下来,范唱带着景仁走遍了整个阵法堂,把景仁介绍给了在阵法堂工作的阵师。同时介绍了他主位长老的主要工作。
其实和孟多说的一样,作为长老,景仁需要做的事情确实不多。只需要对八脉的资源做出调配就可以了,而且这样的事情,都有专业的人帮忙计算。他需要做的就是宣布,和对八脉的质疑做出解释。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他去做。
“那,以后这里就交给郭长老了,我就先走了。”
范唱说完,愉快地哼着小曲离开了。
“玄武宗这些人难道脑子都不好使,解释不清楚,他们就要打人?”景仁笑着问道。
“也不全是,八碗水,也不可能全部端平。玄武宗的规矩是也可以提出挑战。分得少的,主事人倒是通情达理,但是底下的人有些未免有些不服气,冲动再所难免。也没有多大恶意,就是发泄一下而已。”
玄武八脉,天都峰,天明峰,金象峰,金光峰,大月峰,晓月峰,碧云峰,碧血峰。
“有趣,看来以后有得玩了。”景仁有些兴奋地说道,“打了小的,来大的,你说玄武宗漂亮的妹子会不会也来凑热闹,我怎么突然开始兴奋了呢。”
不管玄武宗为何不选一个实力高一些,威望高一些的人来坐镇。景仁想不通,也不愿意去想。有些地方的有些风俗,是没有办法用常理来解释的。就比如你敢想象,他们这里随便哪个都能去挑战宗主一样。这样扯淡的规矩,是一直流传下来的,似乎还不影响他们自己宗门的生存。
孟多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希望你以后嘴巴也这样硬。”
“呵呵,同一境界,一半的实力都摆不平,那我这些年就白白修炼了。”景仁淡淡地说道。
今天算起来是圆满的一天,该做的都做成了,来到这里那么久,终究还是进了玄武宗。想当年,他还拒绝了武凤凰的邀请,虽然武凤凰有开玩笑的意思。
时间过得真是快,一晃,都过去差不多十年了。
孟多带他来到住处以后,就离开了。
这是一座院子,院子依山而建,有一部分嵌在山体里,露在外面的,全部都是用上好的木头建成。整个院子大阵套小阵,俨然就是一座坚固的堡垒。院子前面有一块很大的花园,可能是很久没有人管理,花花草草都肆意地生长着。周边的树木郁郁葱葱,最小的,一人都抱不过来。
天都峰很大,景仁的住处离宗门的主建筑群,也就不到五公里。
他意识到,他终于有了自己作为一个修行者以来的,第一座真正意义上的洞府。他飞到空中观察过,这个地方,离最近的住户都有三公里以上。也就是说,从今以后,这里方圆一公里以内的地盘都是他的。
“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宗门和王朝完全是不一样的,他们只接受天才,资质一般的人,很少人能入得了他们的眼睛。所以,玄武宗的管辖范围并不比撒哈小,但是,真正属于玄武宗的人却是不多。体修基本上都是好战分子,玄武宗的弟子很多都是在外面闯荡。
云断山脉很大,玄武宗八脉的主地盘也很大,长老都有这样的洞府,不奇怪。
他检查了一下,这里的聚灵阵。聚灵阵的主阵范围。也就仅仅是修炼室的范围,但是副阵的范围却是有半公里。这样巨大的聚灵阵,已经属于高品阵法,中品阵师是布置不出来的。
“真是有钱。”景仁有些感慨。
不过,玄武宗这样的大宗,要养的人并不多。走精品路线,什么都要搞最好的,这也正常。
出于习惯,景仁上上下下检查了几遍院子里的阵法,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以后。他开始检查今天的巨大收获。通过孟多景仁知道,他在问心塔的际遇,应该没有人会知道,他自己也不打算跟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