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我看错了。”辛江连忙摇头,不再去想那离谱的可能,“都说了建国以后不准成精,哪有那么巧的事,正好赶上跟自己结过仇的成精了……”
虽然辛江不断找理由安慰自己,而且当初自己也没对野猪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充其量也就是给它打了针镇定剂罢了,就算变种生物记仇,这都这么多天了,也该忘记了吧。
更何况它已经被寄生了,说不定在神经侵蚀蠕虫的影响下,它都已经忘记自己长什么样了。
再者说,就算那头野猪真的是在找自己,就算它真的成精变成二师兄了,辛江也不觉得它能找到这所研究中心里面来。
退一万步讲,就算它真找来了,辛江相信光是外围巡逻的警备队就够它喝一壶的了,保证让它有来无回。
所以就算辛江的确有些担心那头野猪的目的,但考虑到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也暂时放下心来,还不如考虑接下来的隔离日子怎么过更实际一点。
就这样,辛江又在研究中心里呆了一周,期间他尝试过向殷桓兴他们表述自己并没有什么问题,而且自己只不过是想用神经侵蚀蠕虫做点实验。
只可惜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研究中心的人也是知道辛江外面的那些名声,想来根本不会相信辛江能有那种本事,也就没有过多理会。
而辛江这一周的生活就是不断的扎针抽血,早上被针扎醒,饭前扎,吃饭扎,饭后扎,睡前扎,一天能被扎个七八次。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让他们给自己打个留置针算了。”辛江看着自己遍布针孔的双手,不由得叹息道。
“不过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研究中心的那些人啥也查不出来,再加上自己之前的说辞,总不能还觉得自己被控制了吧。”
辛江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新闻,自从一周前看到关于野猪的新闻后,他就一直在关注有没有后续报道,希望能看到野猪被抓捕或击毙的消息。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除了一则养殖场有母猪逃跑的新闻,让辛江觉得可能有点关联外,就再没有任何关于那头野猪的消息了。
“别和自己前两天做梦梦到的那样,真成二师兄了吧?那我出去岂不是又要遭殃?老天爷要是想玩死我就直说,至于搞那么多事情吗?”
一想到梦里自己被那头二师兄用蹄子按在地上,然后二师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半个人那么高的针筒,对着自己屁股就是一顿戳的场面,辛江就不由得头皮发麻。
虽说现实里找不到那么大的针筒,但是被二师兄按在地上摩擦的可能性并不等于零,辛江可不觉得二师兄那大猪蹄子是什么摆设,被那蹄子捅几下,不说直接对穿,哪怕穿一半自己也受不了啊。
可是看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辛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那头野猪的对手,但是现在天书誉应该还没有外出任务,只要自己能随时呆在天书誉身边,不说能直接打赢,至少能拖到警备队到场。
如果天书誉的小队全在的话就更好了,就怕连警备队都不用叫了,他们直接就能搞定了。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那头野猪主动现身。
通过这几天的新闻,外加之前警备队声称那头野猪已经逃出江城的说法,辛江想到了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