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山脚,海外归来的张翠山一家三口,即使一路小心躲避,还是被人察觉到了踪迹。
鹤笔翁鹿杖客从暗中偷袭,轻易就将张翠山及殷素素打伤,擒住了张无忌。
张翠山无奈,上前拱手道:“我想两位一定就是名震江湖的玄冥二老吧。”
鹿杖客冷笑道:“张翠山,想要救你的儿子,就快点说出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不然这玄冥神掌,就要落在你儿子身上了。”
眼见二人要用张无忌的安危威胁张翠山,殷素素只得开口道:“小孩子是无辜的,两位又何必为难我们的孩子呢?如果两位肯高抬贵手的话,武当派和明教会永感大恩。”
鹿杖客不屑道:“想用武当和明教来吓唬我啊,就算那个一百岁的老头张三丰来了我都不怕他。”
“真不怕吗?”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声音,一个须发皆白的胖子飘然而至,先对着张翠山殷素素一点头,接着对鹿杖客鹤笔翁一拱手道:“贫道张三丰,恳请两位放了我的小徒孙。”
鹿杖客捋须笑道:“见面不如闻名,没想到威震天下的张三丰,只不过是個貌不惊人的胖子。”
而在一旁酒楼二楼的雅间里等了许久,终于等到正主出来的陆危楼,也是起身冷笑道:“我也没想到,这江湖上还有人敢不给我明教面子。”
“谁?”玄冥二老听到一旁有人,吃了一惊。然后又看到陆危楼不过二十来岁年纪,又放下心来,喝到:“你又是何人?”
另一边的三人也将询问的目光投向陆危楼。
陆危楼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之后,运起轻功飘到街上:“本座明教教主陆危楼。”
鹤笔翁冷哼道:“我玄冥二老一向与明教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只是与武当为敌,我劝你明教不要趟这趟浑水。”
“你手里那个小孩,是我明教白眉鹰王的外孙,你还敢说跟我明教没有关系?倘若你们现在把他放下,然后给他磕三个头赔礼道歉,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死。”
张翠山闻得此言,询问的目光投向殷素素,殷素素摇了摇头,示意她并不认得陆危楼。
而一旁的鹤笔翁则是怒道:“小子,人现在在我们手里,你嚣张什么?”
陆危楼没有再去搭理他,看向张无忌道:“孩子,你怕死吗?”
张无忌叫到:“我不怕,我爹说了,就是死也不能出卖兄弟。”
“好,不愧是我明教弟子。”陆危楼说完直接拔剑而起,运起轻功两步赶到鹿杖客身前,当头一剑直接劈下。
而一旁的张三丰纠正道:“哎,姓陆的,这是我武当弟子,不是你们明教弟子。”
而玄冥二老见到陆危楼这种不顾人质安危的愣头青行为,却有些骑虎难下。
也对,手里的小孩只是这明教教主座下法王的外孙,根本就威胁不到他。鹿杖客估计就算把这小孩拍碎了,对面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可他们要是真敢这么干,那就是跟武当结下了死仇,一想到当年张三丰纵横江湖带来的腥风血雨。。。
鹿杖客无奈,只得先行撤步,拎着张无忌闪开陆危楼长剑。
而鹤笔翁则是挡在鹿杖客身前,来战陆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