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小妹妹,你这是要开大招直接秒杀我们三么!”
看似轻描淡写的酒德麻衣实际双手已经摸着大腿两侧的直刀,待会只要有一点不对经,她必经对其发出雷霆一击。
“女人,你叫得再亲切,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夏弥眼眸上的寒霜又深了三分,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蝼蚁的归宿只有一种,那就是被碾压至死!”
话音落定,湮灭之井之中骤然响起一阵透着哀鸣的钟鸣之声。
原本的收藏品之中,一座古老的青铜挂钟忽然被敲响,不,并不是被敲响,而是被某人控制着,演奏起葬魂曲。
钟声低沉而悠长宛如深渊中的回响,音符在空气中颤抖,像是无数幽灵在低声呢喃。
闻着这一阵阵传来的悲鸣之音,酒德麻衣三人彷佛生出一种幻觉,眼前倏然出现了一帮抬棺人肩头上架着棺木缓缓走过,一旁的白胡子老头吹奏着唢呐,队伍的末尾有人撒着纸钱飘落。
这等如梦似幻的景象甚至让老猫都忍不住伸手,想要接下一片缓缓飘落的买路钱确定是否身处异界,只因他见到她安静地躺在棺木里头,朝他温柔一笑。
“不要碰任何东西,眼前一切皆为虚幻!”
帕西看似平淡的声音中透着怒火,显然眼前的幻境里头,他见到某位不愿想起的故人。
“小妹妹,这种小把戏可不了台面!”
一旁的酒德麻衣则是双手轻轻挥舞着双刀,看似平淡的脸色也不甚平静。
在幻觉生效的那一刻,她见到她的妹妹,一个与她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妹妹,她挥刀了,不带一丝犹豫,幻觉消失!
“是吗?”
祭坛上的夏弥轻声一叹,“尔等都是些可悲的,只会追逐幻影的人啊,就此沉浸下去,安详地长眠不好吗?”
“你的这种温柔我可承受不起!”
酒德麻衣将双刀利索插会大腿两侧的刀套之中,嗤笑一声,“我可还没活够呢!”
老猫:“+10086”
帕西:“...”
啪!
随着一声清越的响指,哀钟之音停止了律动,满天飘洒而落的苍白纸钱消散一空,除了酒德麻衣外,二人眼前的幻觉骤然被驱散。
然而,如山岳般沉重的威压猛然朝着三人袭来,丧钟停下的那一刻,不是意味着结束,而是另一种沉重的开始。
只见一层肉眼可见的透明波动以夏弥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其所过之处,像似被蛮牛犁过了一遍,除了夏弥身旁的龙王骨骸,它依旧静静安然端坐在原地,似乎有它存在的地方就是隔绝世间一切的理想乡,丝毫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