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的水是空间里面的，在空间里面的中心岛上，打了一个压水井，张松想着万一哪天被困住了，起码饮水方便，谁知水质出奇的好。

“旅游的时候，发现了一处山泉，水质比较好。现在常年让人送，不过水量比较小，每天可以送你们一桶。”张松指画了一下旁边的大桶矿泉水。

这是标准18.9升的，每天一桶的话，每人6升，不做饭应该够了，至于产地，张松没说，三个人也不好问。

“你平时经常旅游吗？”张静好奇问道。

“我们当老师的不是有寒暑假吗？方便旅游啊。老师就是这点好。”张松笑笑。

“对了，你刚说对中医感兴趣，自学过吗?”钱萌问道。

“背过一些医书，没有实践过。”

“那我们交流一下，就当以后喝水的费用了。”钱萌开玩笑道。

“我读过《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温热论》等，还有中医入门的汤头歌诀、赤脚医生手册。反正比较杂，你有什么建议呢？”张松谦虚的说道。

“中医主要在辩证、在上手、在中药材辨别等。你要想在中医方面有所发展，还是在医院拜个老师系统学习一下比较好。”

“你说的对，我跟你去医院当学徒怎么样？”张松想了一下说道。

“医院不会同意的！”钱萌拒绝道。

“我又不要编制，就跟在你后面当个学徒，怎么不行了。”

“那我问问医院吧，不要工资和编制，应该能争取一下也说不定。”钱萌犹豫了一下说道。

......

金陵中西医结合医院位于玄武湖以东，距离现在的住处不是太远，有半小时的路程。

一楼中医二科门诊，钱萌有一个单独的房间，张松已经跟钱萌学了一个礼拜，正在学习诊脉，脉象对应五脏，入门极难，很多中医学生其实在诊脉一关实际是通不过的，不过现在有了各种仪器，可以不通过诊脉也可以明晰病情。

“诊脉分寸，关，尺三部分。诊脉的方法是：以中指按在手掌横纹高骨内侧动脉处，称为中指定关，然后用食指按在关前定寸，用无名指在关后定尺。左手诊脉心，肝胆，肾、膀胱、小肠的病变；右手诊脉肺，脾胃，肾、大肠的病变。诊脉时还要注意分布手指的疏密，布指要与患者手臂长短和医生的手指粗细相适应。手臂长或医者手指较细者，布指宜疏，反之宜密。小儿寸口部位甚短，一般多用“一指定关法”，而不细分寸关尺三部。”钱萌一边诊脉，一边对张松说道。

张松用心记下，再对照自己用神识发现的病人情况，学的比一般人要快得多。

看完一个病人，看到马上下班了，钱萌问道：“前几天要你背的诊脉口诀背过了吗？”

“背过了，就是里边的各个脉象对应的病症，不好理解。”

“先背过，明天我根据病人情况，一点一点跟你解释。下班了，今天同学聚会，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

“我陪你去？！”张松惊讶。

“有个学长烦人的很！本科毕业以后出国留学的，回来后骄傲的小公鸡似得。他的长辈和我家人比较熟悉，我又不想得罪他，你替我做次挡箭牌，我的长相不委屈你吧。”

“前两天来医院给你送花的吧？长相还可以啊，你不考虑？”张松开玩笑说道。

“你认为我该考虑吗？！”钱萌瞪着眼说道。

“有事弟子服其老，您老放心！”张松立马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