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亚：“或许是。”

明灭抓住全亚的胳膊：“什么叫或许？”

全亚皱眉：“就是不确定。”

“啊，”明灭的表情似乎有些受伤，“我知道了，因为是丧尸，我就销毁了，毕竟只是一个克隆体而已。”

“销毁了？”

全亚瞪大眼睛。

“对啊，”明灭耸耸肩，“一个克隆体，我可是做了很多呢，你需要看看吗？”

“你为什么要做那么多克隆体？”

明灭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回答：“我这也是为了实验，因为要配合很多测试，还有要看看克隆体的能力，或许可以依靠克隆体解决丧尸呢。”

全亚不得不承认，她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明灭的做法，而且他竟然把克隆体给清除了，她没有实现诺言，她甚至没有看到他最后一眼。

失落的情绪席卷着全亚，她闭上眼睛，这个世界还真是疯疯癫癫的。

“你所说的拯救世界无敌计划，会让我死吗？”

全亚一脸认真地看着明灭。

明灭笑了笑，随后一脸严肃地和全亚对视，他语气也很认真：“是的，你会死。”

全亚随即露出一抹笑容，说：“那会有尸体存留吗？”

“或许。”

“如果可以，可以把我的尸体和你的克隆体放在一起……如果可以。”

明灭紧蹙眉头，这话可不是他想要听到的。

无名怒火涌上心头，明灭咬着后槽牙，仿佛要把牙齿咬碎。

“我不呢？”

全亚歪头：“为什么不呢？”

“我不想。”

“为什么不想？很难吗？这个做法让你为难了吗？”

“你没有资格让我做事。”

很残忍的话。

全亚是这么认为的。

“是啊，没错，对不起，”全亚微微鞠了一躬，“是我自作多情了。”

明灭猛地抓住全亚的手腕，他看着全亚澄澈的眼眸，说：“你那么想死吗？”

全亚笑了笑，说：“明灭，你到底要做什么呢？你要做实验，我就要死，为了你的实验，我必须死，难道不是吗？”

“实验不成功，你就不会死。”

“实验会不成功吗？”

“或许。”

“概率是多少？”

“……”

全亚抽出手，她转身要离开。

“希望我死无全尸？嗯哼，这样应该最好吧。”

明灭一言不发，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通过和全亚的对话，他也知道了自己到底有多矛盾，很多话经过思考总是到了嘴边说不出来，而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话总是脱口而出。

全亚的表情平淡，但是明灭知道，她十分失望，哪怕他做些什么也挽回不了现在的局面，他们所能期待的就是实验的成功，迎接全亚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