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姬宫湦的背影,褒响忍不住躲了躲腿:“大王,我们都在走独木桥啊,希望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
一身劲装的褒姒轻笑一声:‘褒大夫,你也不必操心,一切都有大王在了!’
褒响没好气的道:“他在有什么用,他能抵得上多少粮沫?”
褒姒轻笑一声:‘哈哈哈,大人你难道没有发现,郑侯世子的五千人消失很久了吗?’
“那又如何?”
“哈哈哈,褒大夫怕是忘记了,郑侯世子望去去了,三日可得一个来回的是何地?”
褒响面露惊骇之色:“你的意思是,大王借着夜色掩护,派人袭击了曾国!”
“哈哈哈,大王今日准备总攻,那便说明,郑侯世子就要回来了!”
褒响激动不已:‘那就好,那就好,曾国身在中原腹地,粮秣充足,而主力大军又在一线天,寤生此去岂不是狼入羊群?’
“哈哈哈,有救了,有了曾国的粮粮,迁都便好办了!”
褒响看着自家褒国的国君开心的像个孩子,不由的瞥了瞥嘴:‘大王就是爱卖关子,若不是老子妩媚过人,还跟这褒老头一样蒙在鼓里呢!’
姬宫湦左面虢石父,右边褒姒,三人缓缓来到了阵前。
“本王姬宫湦,乃天下共主,大周之王,速速令曾侯出来答话!”
姬宫湦身如雷霆,一声爆喝,顿时让一线天上打盹的曾国军队惊醒。
早早而来的曾侯面露疑惑之色,不过他居高凌下,倒也不惧姬宫湦,增后朗声道:“昏君,你意欲何为?”
“曾侯,汝祖曾随大周武王讨伐武道商国,这才因公被封为侯国。汝世受王恩,今日何故随申侯叛乱?不觉得令祖宗蒙羞吗?”
曾侯脸色一红,他朗声道:“姬宫湦,天下之人苦你久矣,我等不过效仿昔日,国人驱逐厉公之举罢了!“
姬宫湦脸色一红:‘周厉公说起来还是姬宫湦爷爷,曾侯这厮叛乱竟然还找到了依据,真是日了狗了!’
曾侯不由的氮气大增,他朗声道:“姬宫湦,你有大罪三条。
其一,宠幸奸臣虢石父等,倒行逆施,纲常松弛,此乃无才;
其二,宠幸妖后褒姒,烽火戏诸侯,失信天下之人,此乃无信;
其三,无故废后,驱逐太子宜臼,枉费伦理纲常,此乃无德!”
“我等今日不过是讨伐你这无才无德无信之人,何罪之有?”
姬宫湦脸色一僵,他万万没想到曾侯竟然这般牙尖嘴利,真要算起来,这些还都是前身的罪过。
他暗中警惕:‘好,好一个曾侯,诡辩之术竟然不在我之下!’
虢石父与褒姒作为姬宫湦重要罪证之二,自然是脸色难看,褒姒小心翼翼的向着姬宫湦望来。
姬宫湦脸色一寒,他冷冷开口:“一派胡言,分明是你与申侯等人包藏祸心,意图颠覆我大周。
你等勾结犬戎,攻掠我华夏之民就是明证,今日竟还在本王面前音音犬吠,真是不知死活!”
“自古以来,我华夏之民披荆斩棘,驱逐四方蛮夷,尔等竟敢勾结犬戎,曾侯你便是我夏民之罪人!”
“郎朗天日,曾侯你还有何面目,挡本王迁都安民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