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哥过去,我们兄妹说什么话,范家那两个小兔崽子都会偷听学嘴。”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能过就好好过,要是姓范的敢对你动手,叫你大哥带人过去震慑一下,再动手直接带人打过去,法不责众,知道吗?只要你在理。”
祁珍珠感受到了一丝的暖意,委屈地小声说道:“娘,我想离婚!”
“离婚?离什么婚?离婚了你住哪?”
“我回来住!”
赵婶态度坚定道:“我不赞成,你们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再过几年等那两个孩子接受你了,再生个自己的孩子,也是能凑合着过。
你以为结婚是过家家,离婚了,不仅你名声不好听,以后也不好再嫁,我们家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闺女都嫁出去了,小儿子还没对象;要是闺女离婚回娘家,为民谈了对象都会因此告吹。
“娘,现在是新华国,婚姻自由,我想结婚就结,想离就离。”
“是,你想结就结,想离就离,那让娘家跟着为你失败的婚姻买单,凭什么呀?欠你的?
婚姻本身就是要靠经营的,男人都是那个鬼样,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辈子就过去了。
你年纪不小了,嫁出去的女儿就是客人了,你离婚后回娘家短住可以,长住不行。
除非你有钱给钱,有力出力,想回来吃白食,门都没有。
你想离婚后,回来看大家的脸色吃饭吗?”
“说白了,你们就是重男轻女。”
赵婶被气得不行,指着门方向发飙道:“滚,你给我滚!”
“我会滚,我先去菜园摘了菜再滚。”说完,她就去拿篮子。
没离婚,娘家的羊毛该薅还是得薅。
赵婶子跟了上去,唯恐对方糟蹋了自留地的菜秧苗:“你看谁家重男轻女的家里会让外嫁女连吃带拿的?”
“祁五叔家三个闺女不是吗?”
“你和她们比,她们弟弟可是食品厂副厂长。”
“哎,说来说去还是我兄弟没出息,害我回娘家也不受待见。”
赵婶子顺手拗断半截丝瓜架子露出的竹子就往祁珍珠小腿上抽去:
“要死啊你,说你兄弟没出息,你个糟心玩意!”
她大儿子现在是小队长,要是不出错,以后直接可以接他爹的班。
她小儿子在县城有份体面的商品粮工作,虽然是临时工,但很快就能转正式工了,工资又能涨涨,那是前途无量。
这祁珍珠倒好,不盼着自家兄弟一个好,还说他们没出息,那是反复往她雷区上踩了。
“啊!!!你个疯老太婆。”疼得祁珍珠直接跳起大仙舞。
“看来还是打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