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陈风叹了一口气。
不过,那个船夫既然没做了,很有可能已经被金家处理了,那就实际上根本还是没有证据。
这时候那渔夫突然开口:“要我说,您几位真没必要去查了,我认为那就是个意外死亡的案子。”
“喔?为何你这么说?莫非知道什么内幕不成?”华光路说到。
“我还真知道些内幕,不单这租船的人我认识,那把尸体打捞上来的人我也认识,他说当时打捞上来的时候是半夜,就是当时和死者同行的人请他救人的,捞上来的时候也是刚死不久,假若真想把人害死,不会那么早就让人去救人的。”船家说到。
“啊?”陈风心中心思百转千回,原来真是意外身亡吗?
陈风不敢早下定论,只好先做罢,准备再去问一下柳如是,陈风觉得郑天宝说得对,柳如是好像知道一些陈风还没调查到的事。
于是陈风等人又赶到了书院,找到了柳如是。
“几位大人,怎么今天又来了?”柳如是问道。
“我们今天来主要是想问你,那天你为什么会觉得周一晨是死于意外。”陈风问到。
“这……关于死者名声,不太好吧,周一晨又是我的朋友。”柳如是畏畏缩缩的说到。
“为了不错怪他人,还是希望你能放下这种思想,而且我们只是查案,不会扩张不良影响的。”陈风义正言辞的说到。
“就是一晨兄和那位金公子有断袖之癖,我之前就听说是因为一晨被检查出有被那种事,所以才认定此案为谋杀,其实一晨兄和金公子之间早就是自愿的关系了,所以我就觉得是搞错了,其实还是意外。”柳如是说到。
听柳如是这么一说,陈风在这个案子里怪异感终于消失了。
如果陈风没有猜错的话,周一晨是和金商在做那事的时候,在船上磕碰到了桥上的某个地方所导致的坠河,可能因为金商不会游泳,所以是叫人来才捞上来。可是已经为时已晚,人已经救不过来了。
这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了伤口不像高处坠落,因为只是磕碰,没有高处坠落的那么严重。
还能解释为什么当时租船的是两个人,如果两个男子之间不是心知肚明的那种关系怎么可能晚上只两人一起坐那种游玩性质的船呢?
如果真是谋杀,也不至于裤子都不给穿一条,直接扔河里淹死。
还从另一个侧面分析,如果一年前金商杀了人,不会拖到两个月前才向公府提亲。
所以,周一晨案大概率还真是意外死亡。金家所做所为都只是为了掩盖金商的断袖之癖。
案件到此,彻底真相大白。
陈风只需将案情报告给传递上去了。
回到衙门之后,陈风奋笔直书,很快就把卷宗写好递交了上去。
做完这一些,陈风表示自己终于可以安心的吃顿饭了。
到了饭点,陈风决定带几个手下去自己家的酒楼好好吃一顿。
于是叫上了一辆马车,众人赶到了北郊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