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灵主地位的冰座宽大的有些吓人,放下一人一狼外还有闲余,却一点都不舒适。
盲风活动了下酸麻的身体,垂眸扫了眼也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的鬼行,之后很没形象的倚上那身白中泛蓝的皮毛,一手撑起额头一脚踩在座上,似笑非笑的“恩”了一声。
罗安族老也很想揉揉额头,恩是什么意思?
“罗安氏族都听灵主的。”没有任何和灵主沟通经验的罗安族老突然灵光一闪立刻表忠心,边说边偷瞄了一眼看不出喜怒的灵主,拧眉咬牙道:“灵主说杀,那就杀。”
隗族老一听就急了,气沉丹田的吼道:“灵主,不能杀啊,您没在的这些辛历可都是尤族老在支撑白悉,功过相抵,灵主就留下尤族老吧!”
“留下?!”罗安族老阴阳怪气的一哼唧,虚点了点不远处的滩滩黑液,“你看看你的结伴,你看看你们隗族的圣兽,难道还想罗安氏族的圣兽也都变成半死不活的怪物吗?”
“几球的!”被说到痛处的隗族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口就骂,撸胳挽袖双眼喷火,嘴里也实时的喷出成片的唾沫星子,“还不都是那什么西什,没有他咱们白悉能变成这样,要杀也该是杀西什,管球的尤族老什么破事,我告诉你,咱们灵主可是心知肚明,别几球的把什么臭盆子都往尤族老身上倒!”
罗安族老一手推开快要亲到自己的隗族老,一手抹掉被喷了满脸的唾沫,末了还甩了甩,也顾不上恶心,当即反驳道:“我倒臭盆子,他吸晶石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啊?他”
“噗哧!”
两位族老齐齐看向上首,随即微不可差的交换了个神色,垂手两立停止了争吵。
盲风很懊恼自己为什么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还想看看这一红一白的两张脸会不会打起来呢,这热热闹闹的可比遗忘之地的人有意思,不过,能死在他手里的人,价码可都不便宜啊!
于是盲风笑眯眯的看向几次想插话都插不进去的尤族老,很市侩的开了口:“又没有挂币,要命有什么用。”
完全不了解挂币是何物的两位族老自然而然的过滤了前半句,细细品了品后半句两双眼齐齐一亮,同时松了一口气,也得出了同样的两个答案。
第一,尤族老的命留下了!
第二,灵主是好人,而且嘴硬心软!
可是当事人却不干了。
尤族老忧心忡忡道:“灵主,我的血是黑的,体内还有了那个东西,会不会,会不会对族人们不好?”
“你想死?”盲风的眼神瞬间冷了。
尤族老:“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担心”
盲风:“你只要回答,你想死还是想活?”
尤族老原本想把自己的观点申述清楚后再让灵主下判决,却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沉默了片刻后才道:“想活,如果对族人”
盲风不耐烦了,“想活就好好活,哪那么多如果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