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眉头舒缓,对袁盎谢道:“这药果真有用,如此一来左长老有救矣,我麻雄在此多谢先生!”
袁盎忙道:“长老不必客气,管他什么蛮人中原人,要我看来通通都是大汉子民,都是一家兄弟,我又岂能冷眼旁观呢?”
此言更是让座中的寨民们心中感动,黄琬心道:此子所言及善,如今东夷南蛮北羌皆是有所暗动,虽为异族但都是大汉子民,朝廷派大军攻伐更应以攻心为上。
麻长老又急忙让寨中人将这药膏送去给左长老涂抹,连连朝袁盎敬酒,袁盎趁机提出道:“我观此地山清水秀,想要以后长期定居此地,不知麻长老可否应允?”
“先生是我寨子里面的恩人,我等报答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弃先生。”
酒席之间,主客皆欢!
次日,袁盎护送黄琬离去,拜别麻长老道:“烦劳长老照顾我家祖父,感激不尽!等我送完子琰兄,立刻返回。”
袁盎察觉自己的路上怕是不会太平,反倒不如将袁老儒留在此地,省得到时候若遇上危险,无暇照顾祖父。
“祖父,孙儿去去就来!”
“乖孙勿要担心,安心护送黄大人回乡,老夫在这里等你回来。”
袁盎点头拜别众人和黄琬加快速度赶赴安陆,亏得此地距离安陆县倒也不过百里,一日功夫就已经赶到县城。
两人正欲归家,黄琬突然停住了马,看着一旁的一栋宅子,对方似乎是在办什么丧事,挂满了白绫。
“咦!我方才几年不归故乡,怎么他家就办起了丧事?”
袁盎上前询问道:“子琰何故不走?”
黄琬便指着那栋大宅说道:“这是我同族兄弟的家宅,看他家门口全是白绫,我那兄长早已病去,徒留嫂嫂一人拉扯一个儿子,想必如今挂着白绫是嫂嫂故去,昔日嫂嫂多有照应,我该上前拜祭一番!”
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了那宅子门口敲了几声,里面立刻走出一人,认得是黄琬回来急忙行礼道:“大老爷怎么回家了?”
“这个不消你问,怎么家中到有丧事的模样?可是何人故去。”
那仆从听到之后一言难尽,只叹了口气说道:“少爷开口让我们不得提起此事,大老爷还是进去自己问吧。”
黄琬听到之后大怒道:“你这杀才!缘何说话吞吞吐吐的,我问你话偏偏不答,小心叫我告你家主人去。”
仆从这才只得实言相告:“是家中的老太太前几日失了踪,我家少爷派人也不知找了多少地方都没找到,不得已找了几个巫师都说我家老太太已经去泰山府了,少爷这才令人摆起灵堂。”
“糊涂!怎么好端端一个人还会丢了不成?生不见人,死也得见尸啊,这人都没有找到,又岂能随随便便设灵堂!且让我去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