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焰默默在体内运转起回天冰诀,让自己有些燥热的内心平静下来,回起话来:
“夫......咱们先去房间里再说话。”
他想说夫人,但这对于他来说有点太过于羞耻,所以还是将称呼略过。
听到这话,郑青衣好看的眸子立马流露出幽怨的情绪。
拽住陈清焰的胳膊,脚步顿在原地,有些生气地说:
右手放开他的胳膊,这个动作似乎在无声地表达着她的失望和伤心。
手指轻轻地在眼角抹过,做出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模样。
“夫君,难道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你竟然都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家交流!”
霎时间,陈清焰感觉到周围有无数道刺眼的目光传来。
他好像听到周围咬牙切齿的声音。
有个一副书生做派的修士在不远处的茶桌边,狠狠拍桌道:
“这娘子虽看不清相貌,但光是看那双眼睛也可以得知,定是生得十分娇媚。”
“再加上这极其出众的身材,放在哪里不是受人追捧,这男人竟是好像有些嫌弃!”
一旁好似是他的同伴的一个男人也出言道:
“是啊是啊,这个男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真是羡煞旁人。”
还有身材健硕,一头黄色短发的体修看不惯,走上前想要向郑青衣搭讪。
“那个,这位娘子,既然这个男人不给你面子,为何不跟着我呢。”
他秀起胳膊上的腱子肉,露出笑容自顾自解释道:
“我父亲是黄元宗宗主,金丹期中期修为。”
“我也得了我父亲真传,现在是筑基中期,金丹期指日可待,不比你那个嫌弃你的夫君差。”
却没成想,郑青衣刚才还温柔无比的态度,在看向体修时变得无比冰冷。
那眸子好似毒蛇一般,死死盯着体修,好似在说不要多管闲事!
身周也散发出一股金丹道韵。
令这个体修的笑容尬住,开始不断后退然后转身离开,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搞什么啊,这两人竟然都是金丹期,那他们就不是那种依附关系。
而且这女人刚才那眼神,完全像是想把他杀掉的模样,好像他打扰了这女人似的。
所以这两个人刚才那样子是在调节生活的情调吗。
周围看戏的人还想说什么,感受到这股气息也纷纷脸色一黑,想明白其中的事情,摆手散去。
搞什么,这一家两口都是金丹期,肯定哪家宗门的人出来旅游,把他们当做play的一环呢。
见周围人散去,郑青衣也重新恢复那副小女人姿态,依旧站在那里,等着陈清焰哄她。
陈清焰不禁有些汗颜,这怎么刚上船就这么引人注目。
师伯到底记不记得是为什么要伪装身份啊。
他对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估计师伯之所以这么轻易的答应他伪装一番。
就是等着这一刻呢,他当时光想着做足准备,尽可能增加他拿到宝物的概率。
竟是一时不察,让师伯钻了空子。
陈清焰也没法明说自己的目的是那件宝物。
毕竟他一直待在宗门里,若是知道远在南江的事情,不免会被怀疑有些问题。
而且师伯也不知道他如今跟师伯境界相同,都是元婴初期。
他也不大可能主动告诉,师伯可不像师父那么......天真。
必定会刨根问底,到时候回答的好还行,回答不好就该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