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公的马车来了。”
叫声兄长,你能死啊?
宋归不得不,停下,妄图从老太太嘴里获得更多关于自己曾外祖父历史的行为,与俩位嫂嫂行礼,然后宋归便拿着昨夜抄好的一些纸张,出了门,上了车……
不敢说扬名,最起码,作为一个致力于在大宋有所作为的人,宋归不与文人深入交流是不可能的。
“老师。”
只是,
宋归一上马车,便见欧阳修端正的坐在里面,登时有些受宠若惊,欧阳修却是,和善,甚至,宠溺的拍了拍宋归的肩膀:“不必慌,是老夫的不该,只是……”顿了一下,哪怕是欧阳修,也多多少少有些羞愧……
但是,
深入人心啊!
谁看那首《画眉鸟》,都觉得,只不过是一首平平无奇的好诗,但是,偏偏就是他,他是越看,越觉得,贴近自己,甚至,就觉得是,自己的,让他,恨不能,每时每刻,看到宋归的作品。
所以,
羞愧,又,期待:“你有写新的吗?”
“诗词?”
“文章?”
“戏曲都行。”
宋归,松了一口气,幸而昨日抄……呸……复刻了一些,而且,不得不说《历史书》【现在】部分,还是有一些是要超脱真正的历史的,真正的历史,哪怕记载的再详细,欧阳修这等文豪,也不可能每一笔,每一个字,每一天都记录,但是,
【现在】
有,
“好!”
就好像是,从自己的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一样,欧阳修只是接过宋归的文章看了几眼,便不由的,激动的,拍了一下大腿,虽然,这些文章对于宋归来说,多多少少有些暮气,
但是,
“真好啊!”
宋归点点头,你自己写的,你爱怎么夸,怎么夸,然后,宋归便倚着车厢,开始思索起了【过去】,毫无疑问,【过去】功能虽然是昨夜才算是显露出来,但是,真论提升自己,它毫无疑问是最佳渠道。
问题是……
嘎吱吱,
嘎吱吱,
马车启动,
欧阳修的府邸,今日是,往来无白丁,寻常不识字的人,别说靠近了,就是路过,都会被狠狠剜上几眼,你也配?
“呸”
“刚才那个白丁,看了我一眼是吧?是吧?”
“别管他,他连欧阳府的家犬都不如,话说,欧阳公呢?欧阳公不是早早便起了榻,怎么还不见出来?”
“接人去了吧?”
“接人?”
刹那间,
无数双眼睛看向了那个说话的书生,一脸,你适才是,相戏耳?的表情,开什么玩笑?欧阳公啊!天下文宗,你要说欧阳公被人,出迎三十里,八抬大轿去接,还有可能:“欧阳公亲自去接?”
正说着,
嘎吱吱,
嘎吱吱,
欧阳修的马车,
缓缓的,
出现在了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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