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喝着酒得意洋洋。
“那,谢莲姐姐也要卖给村长给虎子娶媳妇!”
谢虎胖乎乎的胳膊,举起鸡腿,得意洋洋!
“对对对!”谢父脸色通红,揉了揉他儿子的脑袋,对张氏讲道,“咱们儿子真聪明,一看就是将来当举人姥爷的料!”
继母张氏白了一眼谢父这个大老粗,“举人姥爷算什么?”
“我们虎子可是要考状元,在朝廷当大官的!”
“对,当大官!”
期间,这谢家一片其乐融融。
忽的画风一转,张氏拿着手帕捂脸,“可是,谢莲已经被赔给陆家那穷小子了,能赚回来多少聘礼?”
谢父摸着酒杯嘴里嘀咕着,“既然那小子能请动村长给他俩配婚,说明这这陆家小子是有点的银子在手里的。”
“在不要,那小子要是发现,谢莲是个男的,就不好办了。”
张氏满眼狠毒,“反正他是被河神赐婚的,即就算是男人,陆二也得认栽!”
“谢家,只能有虎子一个男丁!”
......
陆佰贴在屋檐,手上的瓦片,已经化为了的粉末。
看来谢莲不论是男是女,都被算计的死死的。
虽然,这一切的都在谢莲的计划之中,陆佰却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好在机会来了,陆佰嘴角的勾出一个残忍的笑。
后边杂物间就是原来的柴房,里面都是些的乱糟糟的用不着的东西。
不过地方就那么点,找两双绣花鞋,还是红色的,也不是很难找。
陆佰看着自己的布局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要不是家里的小荷花离不开人的照顾,怎么的也得看着谢家人被大卸八块的场景。
陆佰闪身离开,街道上的忽的吹起了几缕青烟。
红色的烛光,不稳定的闪烁着。
忽的,一双青白的手抓住了红灯笼。
红色的烛光闪烁着,闪烁着,幽幽的透露出白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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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要了?你有钱吗?”满身带着的金银玉器的胖子,拍桌而起,连着木质的地板都咯吱作响。
“对,全要了,怎么不行吗?”谢莲坐在太师椅上,抿了一口茶水。
连半分眼神都没分给其他人。
冷清矜贵的样子,很难想象这样人竟然会出现在这种烟花柳地。
“这位公子,今天的新娘只有四个,您看都能不能少要两个。”老鸨在旁边打圆场。
再怎么的,就算这位公子午全要了,老鸨就只能挣这两人的钱了。
“就是,我等早已慕名已久!”旁边还有几位衣着华贵的公子哥。
很多都市的父亲或者哥哥,年轻的时候的来过一起。
凡是过来的,都升官发财了,神的不行。
况且还有的娇俏娘子服饰,他们也是很不容易才能拿到的来到这儿令牌的。
“加钱吧。”谢莲挺直的坐在原地,冷清的犹如一朵清莲。
来到顶楼的人,一晚银钱便是一百两白银。
“各位公子,这个人不仅假清高,还看不起我们,我们不如联手,将四个都包下来,还能交换如何?”一个中年男子,摸着胡子笑呵呵的。
“对,他们不是想都要的吗?那就一个也不给他们留!”
“这泼天的富贵的,怎么能独享呢?”
他们叽叽喳喳的,仿佛全身的都模糊了,剩下的不断蠕动的嘴。
“四百两!”他们开口。
正是一个新娘,一万新娘的价格。
一人拿出的一百两,他们不怎么觉得肉疼。
但是一个人拿出四百两,可就的容易了。
老鸨急的头冒金星,如果每个花魁新娘拍卖,加起来可不止四百两呢!
但现在已经被赶鸭子上架了,她也不敢这么多拿着令牌过来的大人物撕破脸皮的。
现在她只希冀于叫价的谢公子,真的财力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