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喂的,你到底吃不吃?”
面前的女人嗔着眉目望她,眼底的小火苗要淬出来了。
“我如果不吃呢?”
没想到殷寒会这么回她,竹桃左右两望,“你如果不吃,如果不吃……
我喂你不吃,难道你专吃别人喂的?”
“怎么知道我就不吃你的,专吃别人的?”
“你简直无赖。我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你就不吃我的,尽吃别的女人喂的?”
语言有点绕,竹桃一时间气血上头,没注意到她这话放在现在多少有点逾矩了。
她扭动着腰肢,长裙落地,那巴掌大的小脸涨红,气好像从耳朵里钻出来一样,“我亲自喂你吃如何,殷先生?”
那一句“殷先生”,学着刚刚那女生的语气,“生”这个字拖个老长。
“这要看你怎么喂了。”
殷寒眼角虽然挂着笑,但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
竹桃攥着手,一时间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可能玩脱了。
殷寒一步步的朝她这边走来,但人多眼杂,她跟那些人只相隔着一个隔板,还是透明的。
所以那群男人只要向后抬头一看就能看见她。
她顿时后悔带殷寒来这家店了。
这小旮旯地儿,殷寒施展不开手脚,他只好手放在她的身上。
他一米九的身高把她逼在那一处,竹桃为了回避众人的视线,蹲了下去。
瞳孔无节奏地缩起,目光落着殷寒隐晦不明的眼神,他骨节分明的手落上她的耳垂,身体缓缓靠近她,好听的声音刺激她的眼瞳。
“乖,你想怎么喂我?”
她的腿在空中一个掌心给拖起来了,连带着她的屁股。
这就意味着,只要那边的男人听到动静,她的半截身子连带着脸都会被透明隔窗外的那头男人看见。
还是以一个这样的姿势!
湿重烟气的吻就落在她的上唇唇珠……
“这么喂好吗?”
她连抵抗的动作也不敢,只是把手撑在胸前她都觉得窒息。
熟悉的感觉、让她毕生难忘的气味,却让竹桃的唇带动脸部肌肉,脸带着身体战栗。
她口中的肉还没有咀嚼下咽,他从她的唇中裹挟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很好吃。”
“要不,再喂一个?”
“别,你等下……”
看出她在发抖,殷寒没有再逼她,任由她的屁股沉下去。
竹桃的悬在空中的大石也跟着下落,光线全部被殷寒遮住,最起码现在没有人可以看见她了。
这一个吻像是一个泪闸,湿热的泪珠从下睫毛处汩汩而下,很快殷寒就尝到了咸味儿。
“疼了?”
殷寒目光变狠,“疼就对了。”
“我不想吸二手烟。”竹桃找个理由避开他的吻,“你的肺里都是烟味儿,呼出来的气也是烟,我受不了。”
“那宝贝儿,你再猜猜我为什么会吸烟,猜猜我今抽了多少。”
竹桃不说话了,指尖扣着他的硕大肩胛骨。
他的唇与她轻轻咬合,那一刻世界的色泽仿佛都褪去,只剩下她和他的温暖。
她最终率先离开,擦了擦嘴上的液滋,那味道好闻是好闻,但是再好闻也毕竟是烟。
但殷寒根本不听,她只得一边咳嗽一边被殷寒的攻城略池……他伸手把她给揽入怀中,裙子上面的白色开衫扣子被他一颗颗地解开。
稳了稳气息,最后把她肩上的带子给咬断了。
竹桃瞪大眼睛看他……
提了提胸前的束缚,弹力让这薄薄的束缚差点滑下去了。
她心惊,还来不及张口,又被他夹着欲望和情感的吻给蒙蔽。
她承认她贪恋,
她痴迷,甚至他熟悉的气味喷洒至她的鼻息处时,她想要去呼吸。
那双唇缠在一起的时候,每动一下电流便更强烈一分。
然后整具身体都在发颤。
唇齿交织,这种感觉让她依赖,发软,攀附。
都说这是生理反应不可避免的。
所以殷寒的一个吻对她的反应会那么大。
扣住她的脑袋,他的唇逐渐下移,殷寒哪里肯放她走,看他的动作趋势,不会是想要咬断她另一边的肩带吧?
意识和动作各找各妈,好不容易思想才回进脑子里,竹桃好半天才从殷寒的吻中恢复意识。
她捂着肩头。
“哥…”
“喊什么?”
殷寒从她的颈窝里抬头,像一只刚做完美梦,睡醒的猛兽。
“寒爷。”
“你有病吧。”
竹桃耿直,殷寒没有半分不好意思,“好了,刚才都走过去好几个人了,现在不好意思是不是太晚了?”
“啊?”
刚才她跟他吻的难舍难分,好像生离死别的样子,都被别人看在眼里了。
推开殷寒。
那女孩一瓶酒就端了上来,她换了一身吊带短裙,胸口开的弧度若隐若现的,“殷先生,今日天气烦闷,不如弄点酒喝,助助兴。”
没等殷寒和竹桃的答复,她端庄着姿态就将酒放上了。
“我崇拜殷先生很久了,听说殷先生早前是孤儿被竹家收养,现在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如今把竹家发展成了帝都首屈一指的家族。属实令陈妍敬佩!”
给殷寒赠酒,全然当竹桃是空气,当然竹桃现在也不能喝酒,看着殷寒喝酒也是个享受。
因为他喝酒的时候,头扬起一个恰好的弧度,喉结鼓起来了。
那拿着酒杯的手纤长,在往上,是骨节分明的手腕和袖章。
殷寒端起酒杯,朝陈妍的方向。显然看呆的不止竹桃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