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给红军做过鞋,啊我呸,你会他妈针线活吗?一天贱懒馋猾的,给自己带什么高帽子啊?”
“还有什么院里老祖宗,你是他妈什么老祖宗啊?聋子的老祖宗啊?大清早都已经灭亡了,还敢在这自称祖宗,信不信我去街道举报你?”
这一连串犹如炮弹般犀利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直插聋老太太的心脏,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却反驳不出来一句,因为这全都是事实,邻居们、街道也全都知道,要不是自己这些年积攒的‘老祖宗’的威严,再加上年纪太大,早有人来抓她、弄她了。
林北军掏出手铐子,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真他妈以为我不敢抓你呢?个老死太太,无故砸人家玻璃,还是当着我的面,人证物证确凿,跟我去保卫处走一趟吧!”
看到手铐,聋老太太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里更加慌了,她是为了救出自己的干儿子和傻孙子,可不想自己也被抓起来呀。
但是,相比起被抓,她更怕死那天没人送终。当即就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起来。
聋老太太躺在地上,手脚乱蹬,嘴里还不停地喊叫着:
“哎哟喂,大家快来看哪!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科长林北军打人啦!他要把我这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太太欺负死啦!”
“厂保卫科科长林北军,欺压邻居,欺负孤寡,还随便给人扣帽子,乱抓人,大家快来看啊......”
林北军见状,丝毫不为所动,甚至靠在墙上,掏出了把瓜子一边嗑一边看戏。就连围观的邻居们,也都在那对着聋老太太指指点点的,没人站出来帮她。
哭天抢地的叫骂了许久,聋老太太发现无论是林北军还是周围的邻居们全都一点反应没有,心中明白这一套已经不管用了。
于是,她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脸怒容地指着林北军,破口大骂道:“林家的小杂种,我就问你,你放不放易中海和傻柱?不放我就拿根绳子在你家门口吊死!你信不信?”
听到这句话,林北军乐了,心道:‘终于可以打人了!’
他站起身来,将手中的瓜子揣回兜里,然后迈步走到聋老太太跟前,一把握住了聋老太太指向自己的手指,猛然发力一拧。
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响起,聋老太太顿时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尖叫:“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林北军你这个小王八蛋竟然敢打我?”
“对,我就打你了,怎么着?老不死的,你嘴巴太臭了知道吗?你妈的,我忍你好久了!骂我畜生?你他妈找死!啪,啪!”
紧接着,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扇了过去,一个正手扇,一个反手扇,左右开弓,这样才对称嘛。
什么尊老爱幼,什么礼貌教养,对于这种不知好歹的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尊重!
“呜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林北军你放过我吧。”
很快,聋老太太便痛哭流涕的求饶起来,这一刻她是真的后悔了。
她原本以为,凭借自己年老体弱的身份,即使林北军再凶狠,也不敢轻易对她动手。
毕竟,连派出所的公安和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都因为她的年龄而对她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动她一下,所以她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林北军这个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他才不在乎聋老太太的年龄和身份,毫不犹豫地采取了强硬手段。
此刻,聋老太太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已经晚了。她只能不断地哀求着林北军,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宽恕。
可是,林北军会轻易放过她吗?
“不好了科长,不好了科长,刘海中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