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了徒弟,自己才能躲懒不是。
江彣他们是她的暗卫,这一辈子都和她绑在一起了。
所以,这些东西教给他们最放心。
陆深好奇道:“说说,你干了什么缺德事?”不然不可能露出这么个不怀好意的笑来。
乔鹤年勾着嘴角看着他俩斗嘴,自己悠闲的喝茶。
时宜一脸高深莫测:“哼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陆深:“什么时候?”
时宜:“狼来了的时候呀!我现在告诉你就没意思了。”
陆深不满道:“你也和鹤年学坏了,就会吊着我的胃口。”
乔鹤年突然说:“要变天了!”
时宜简单洗漱完后,拎着药箱坐到了乔鹤年旁边。
“你这腿比天气预报都灵。”
陆深:“天气预报是什么?”
时宜:“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这么多问题。”
乔鹤年乖乖的伸出手臂,放在时宜的脉枕上。
时宜号脉后眉头不自觉的皱起,陆深又忍不住想要问她,想着刚刚时宜嫌弃他问题多,便生生忍住了。
反正,即便他不问,一会儿小丫头自己也会说。
时宜叮嘱:“这边天冷,对你的腿不利,你要额外注意保暖。”
她转头叫来锦瑟:“姐姐,我给你包袱里的衣服明日就给他换上,那些棉衣里面都是充的羽绒,不但保暖,还轻便又舒服。”
锦瑟点头称是,把包袱打开,将那些衣服都拿出来挂在衣架上打理一遍。
时宜不放心,又对乔鹤年说:“棉裤虽然看上去臃肿一些,但是你必须得穿,这里早晚太冷。”
乔鹤年无奈道:“行行,穿还不行吗!”好似他多不听话。
陆深撇嘴,也就是小丫头让你穿你才不得已妥协吧!大少爷平时龟毛的很,吃喝穿戴挑剔的很!
时宜:“除了药继续服用以外,以后每天睡觉前我再给你针灸一次。”
陆深皱眉:“晚上再给你这里多放两个火盆吧。”
乔鹤年拒绝:“不用了,太热也难受啊。”
他住的帐篷里已经比旁人多好几个火盆了,一点也不冷。
时宜:“要的,起码针灸的时候需要啊,睡觉时你要是嫌弃热再让人端出去就是了。”
乔鹤年无奈默许。
他要是敢不遵医嘱,这小丫头能把他耳朵烦死。
别看时宜平时很好说话的样子,但一涉及到治病上的事情她是非常较真的。
受不了任何反对医嘱的行为。
锦瑟铺好床,陆深把乔鹤年推到床边,并把他给抱上去放好。
时宜从药箱里掏出针灸和火罐,锦瑟服侍乔鹤年躺下,并脱掉了下半身的裤子。
多了几个火盆烤着,时宜不久就出汗了。
她从针袋里捏出几根比较粗的针,在乔鹤年的大腿小腿上一共下了三十二根针。
乔鹤年的腿感觉到胀痛,他已经非常能忍痛了,从脸上看不到任何异样。
从小疼到大,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自从认识时宜以后,这种疼痛出现的次数已经减少了很多。
但当天气要有大的变化时,还是会感到骨头缝里往外钻心的痛。
时宜翻腾了一阵药箱,拿出一个大肚子瓶子,这里面是她从南疆特意淘弄来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