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才一直都在,只是过去他们没有出头的机会。
贺岬的名声出去以后,很多有才能之辈都主动找到贺岬,希望为他效力。
贺大人也都来者不拒,因为颍州的确是非常的缺人。
而朝廷来的那些有背景的官员,他都不喜欢。
那些人仗着身后的势力,来这里是作威作福的,并不是真心给颍州的建设添砖加瓦的。
所以,贺岬大力提拔外来官员,颍州一时间能人辈出,呈现了百花齐放的盛景。
皇上也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出来朝堂的弊端。
朝堂之上,重要之职位几乎都被世家大族所瓜分,寒门之士几乎很难有站到他面前的机会。
科举考试进来的寒门士子多数也要攀附到世家门下,才能有出头之日。
那么,这天下的人才最后都成了为世家服务,而不是为国效力的。
难怪,这几年朝堂上能用之人越来越少了。
这个事情给皇上敲了一记洪亮的警钟!
贺岬接到这些干吃饱饭不干人事的官员的时候,他乐坏了。
皇上这是给他出气呐!太好啦。
他们颍州可是有太多的地方需要人干活了。
于是,颍州清理河道淤堵的队伍中出现了一伙穿着官服的特殊队员。
刚开始,他们还想要狗仗人势的比比划划,哔哔赖赖的不想干活,被贺岬一脚把最能吵吵的人给踢下干涸的河道里。
打了几个滚的官员,再也没有来时的风光模样,威风凛凛的官服被河道里的淤泥沾染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贺岬掐着腰,站在河岸上,丝毫不留情面的说:
“皇上把你们派来是体验生活的,不是来指导我们干活的,颍州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好好干活,还能给你们吃顿饱饭,要是偷奸耍滑,只会动嘴皮子……哼哼!我们这里可不养闲人!”
威胁的明晃晃,一点也没有遮掩。
在岸上的几个穿官服的人还不服气,一个大肚翩翩的官员指着贺岬训斥:
“贺岬,你才几品,敢在我等面前如此放肆,你这是藐视上官!”
贺岬歪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好惹的笑来,其他几个官员就知道要坏事,正要上前打个圆场,就听贺岬狂笑出声:
“哈哈,哈哈……可笑之极!你们来我的地盘和我论官位高低?我看你是昏了头了吧!
我就算是九品芝麻官,现在也有权力让你们干活,因为这是皇上给我的命令!咋?你们想要抗旨?!”
扯虎皮做大旗,就问你怕不怕?!
“没有,没有,贺大人,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都是话赶话,咱们都是为国效力,同朝为官的,不至于这样撕破脸皮的。”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一样的,不要内讧嘛!”
贺岬皱眉,嗤笑连连:
“别给你们脸上贴金了,你们是怎么被发配来的,谁还不知道咋地!你们在朝堂之上弹劾我,那时候你们咋不顾及同朝的情谊啦。
都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众位大人,自打你们踏上颍州就应该知道,我贺岬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用套交情,也不用扯别的,我贺岬不会针对你们某一个人,但也不会给某一个人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