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他很吃亏,实则不然,他是几个学生里成长最快的。
因为贺岬做过官,知道官场的那一套,他还在工部做了好几年的官,对于水利上头非常擅长。
因此,他想要大刀阔斧的做事的时候,谁也拦不住。
颍州的官员大部分都被治罪了,剩下不相关官员都是微末小官。
朝堂派下来的官员补缺的也都不是什么重要位置,因为贺岬和皇上有言在先,瀛洲的官员班底要由贺岬来定。
因此,颍州的重建开展的既顺利又迅速。
东山王调来的工程队帮了很大的忙,他们对于建房非常专业。
等第一批灾民赶回来的时候,颍州被冲毁的堤坝已经被堵上了。
许多房子的框架已经建起来了,官道也已经通了。
灾民们高悬的心终于落下来,也踏实了,他们的新家虽然还没完全建好,但再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分到房子的。
还有贺大人给他们重新落了户,落户既分田地和粮食。
绝不让他们饿肚子。
灾民们奔走相告,现在颍州的官老爷是个好官,老百姓又回来踏实的过日子了。
颍州的局面终于逐渐稳定下来。
贺岬刚要松口气,就迎来了朝堂派遣来的官员,美其名曰帮助他建设颍州的。
呵呵!真要是来帮忙的怎么不早点来?
这是看颍州被他治理的一片大好,有人坐不住,急不可耐的想要来分一杯羹。
贺岬当年就是看不惯官场上的那些讨厌的歪风邪气,才不愿意当官的。
没想到,皇上都答应他的条件了,还有人不死心闻着味就追来了。
官场上就是这样:有的人脸皮厚,吃个够!
别人干出成绩了,他们就千方百计的来摘桃子,再不行就蹭点功绩。
贺岬可不惯着他们这些臭毛病,开口不留情面。
看见要呈报给皇上的请功奏折上多出的几个名字,他毫不手软的直接给划下去了。
有人不服气的找到他:
“贺大人,这请功的名单上,我的名字为何不见了?”
贺岬瞥了他一眼:“大家起早贪黑干活的时候,我也没看见你啊。”
“贺大人,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做事何必这么不留情面?”
贺岬无声冷笑了一下:“我们累死累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讲情面?感情这情面是你想讲的时候才讲啊。”
“贺大人,我可不是没有根基的人,我家在京都的实力想必你是心知肚明的,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得罪我家。“
贺岬勾起嘴角,讽刺道:
“你的名字被我勾掉,你就应当知道我的态度了,至于你家在京都是否有实力……关我屁事?”
“你……我看你是不想在官场混了。”
贺岬:“这话说的,好像官场是你家开的似的,你爹都没有你脸皮厚。
你家在京都既然这么有实力,那么你回家多好,何必赖在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受苦呐,我又没有请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