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洋的眼中闪烁着好奇，他接着问：“你们知道地球吗？”这个问题似乎在他的心中萦绕已久。陈晗微微一愣，随后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反问道：“你是说的人界吗？”汤洋轻轻点头，显然他认为陈晗理解了他的意思。

陈晗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接着说：“其实我早就想去人界看看了。听说那里充满了生机，有无数的凡人，他们与各种树木花草和谐共生，天空中飞翔的鸟儿和地上奔跑的走兽，构成了美丽的画卷。

还有日月星辰的交替，昼夜的更迭，四季的轮回......这一切都是如此新奇而迷人。可惜，没想到会遇到这些事情。”说到这里，她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沮丧地低下了头。

汤洋看着陈晗，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忍不住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既然你们知道人界，为什么不去呢？”

陈晗抬起头，看着汤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叹了口气，说：“其实，老师曾经说过，有人去过人界。但是，那里的魔气太稀薄了，去了之后，修道之人的修为会不断下降，甚至修为高的还会受天地排斥，遭遇种种灾祸。”

汤洋把厉鬼和御鬼者可以进入的事情说了出来，陈晗的解释是，厉鬼和修炼不一样，他们不懂得修炼的方法，他们只有通过本能的杀戮才能获得力量。

御鬼者和修道之人差不多，只不过那边的天地对冥界的御鬼者排斥更大。

汤洋心思一动，鬼手放开了陈晗，然后问她该受到怎么样的惩罚。她深知自己的过错，却又不愿师姐受到牵连。于是，她挣扎着站起来，恳求道：“放过我师姐，我愿意承受任何惩罚。”

就在这时，一休带着周雅走了过来。陈晗急忙迎上前去，仔细检查周雅的身体，见师姐并无大碍，直到周雅羞恼着拉开她的手，这才松了口气。

汤洋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他转将她们带进飞升图的茶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不过此时周雅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两人开始商量如何脱身。

不久，汤洋返回，声音平静而坚定：“我叫汤先，是你们所说人界的御鬼者。对于你们的惩罚，我已有定夺。有三个选择。

第一，你们二人皆为我奴仆五十年，期间必须任劳任怨；第二，你们之间只能活一个，要么是你，要么是你师姐。”

陈晗闻言，脸色惨白，立刻说：“放过我师姐，我什么都愿意......”。周雅却显得异常冷静，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冷静。她转向汤洋，问道：“那第三个选择呢？”

汤洋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继续说道：“第三个选择，就是你们二人合力帮助我教导至少10个学生，如何？”

陈晗和周雅听了，都愣住了。她们没想到汤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仔细一想，这或许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用为奴，也不会有人牺牲。

于是两人纷纷同意第三个条件，并为此立下了誓言，却被汤洋阻止。汤洋也是大方的人，如果不是真心，誓言根本没有啥约束力。

不如留下更多好感，甚至为了达到最大效果，还把灵异物品都还给了两人。因为从陈晗的谈话中，他感觉她还有救，更何况汤洋想利用她们宗门为种花家增添一份火种。

所以就大胆的赌一回，不过此事还没和局长孙庞商量，还需要得到他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