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国臣闻言摇摇头说道:“我没去过魔界,但是我曾经听我师父提起过,一些关于魔界的消息”。
我知道傅国臣的话还没说完,于是就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傅国臣接着说:“我们常常能听到魔鬼这个词,所谓的鬼,通常都是指人死后的灵魂。魔,则是人死后的肉身,有一些人死后会发生尸变。而有一部分人它们的肉身下葬后,会恰巧被埋在风水宝地里,经过多年风水精华的滋养,肉身就会复活,而且还会继承生前的记忆,这一类就是我们常说的魔鬼中的魔。
不知道是谁知道了这种方法,以致后来人死后,都希望能埋在一处风水宝地中。但是天道认为魔这个东西,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于是想要将其彻底从天地间铲除,后来发现,这些魔鬼根本杀不完,于是就把它们驱逐到一些渺无人烟的地方生存,而现在又流行火葬,所以成魔的机会几乎是零,但是这也不能禁止一些富人为了永生继续选择土葬”。
我听了傅国臣的话说道:“老傅,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所谓的魔界就是死人堆儿”?
傅国臣闻言看向我回复道:“对,没毛病。你这个理解能力,也是清奇”。
我闻言对傅国臣翻了个白眼,说:“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傅国臣回复我说道:“这个急不得,你先安心养伤,我也好准备准备,等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出发”。
我说:“那行,什么时候出发,你告诉我一声就行”。
我刚把话说完,傅国臣就站起身来对我说:“内个,辛哥,你好好养病吧,我和丫头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电话联系”。
我说:“行,你俩休息安全,我不方便就不送你了”。
傅国臣带着紫晶离开了。
“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吃的用的什么的,我去给你弄来”。说话的是老婆。
我闻言回复道:“有你就够了,别的什么都不需要”。
老婆闻言翻了个白眼说道:“就知道犯贫,谁像你似的,俩月住三回院,要不我一会儿去给你问问,看看能不能给你办个会员,你就把医院当家住得了”。
我听了老婆的话回复道:“那行,你去吧,这地方一个人住还清净,没人打扰多好”。
我话音刚落,就看见病房门外进来了五个人,一个男医生,一名女护士,一个中年妇女,一个年轻女子。其中这个年轻女子和中年妇女,两个人搀着一个中年男人。
与其说是搀着,倒不如说是拖着,因为这个中年男人的膝盖处弯曲着,向前挪动的每一步,都非常的吃力。
我住的这间病房,一共四张床,进门后正对面是一扇窗户,两边各有两张病床。我的病床在进门左侧挨着门,而这个中年男人的病床则是在右侧挨着窗户的位置,也就是说我俩住的位置是斜对面。
这个中年男人被放躺在病床上,男医生就对两个女人说道:“你们谁是家属”。
中年妇女闻言上前道:“我们两点都是,床上的是我老伴,这个是我的闺女”。
男医生问:“病人叫什么名字”。
“叫王列军”。
“年龄”。
“52”。
“哦”,男医生点点头,然后走到中年男人的床前问道:“你叫王列军是不是”。
躺在病床上的男子点点头。
“你哪里不舒服”。
“腿,腿”。这个自称叫王列军的男子艰难地说出了两个字。从他的语气中,似乎可以听出来,他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医生闻言继续问道:“哦,腿疼,怎么个疼法,是麻的疼,还是酸胀的疼”。
王列军闻言回复道:“是小腿肚子,感觉像是被人踩了几脚的感觉,尤其是半夜疼的厉害”。
医生接着问道:“别的地方都没事儿啊”。医生说话的同时又轻轻地按了按王列军腿部膝盖处的位置。
“没事儿,就两条腿的两个小腿肚子疼”。王列军回复道。
医生闻言说:“把你的裤腿向上撸一撸,我给你看看”。
王列军像是没听见医生的话,半天没反应,这时王列军的老伴,也就是中年妇女走到王列军的病床前,把王列军的裤腿向上撸了撸。
医生低头看了看王列军的小腿处,然后抬头说道:“看这里,小腿处已经红肿,看样儿应该是受到击打形成的肿胀,你这个伤是怎么形成的”。
王列军回复道:“我是个出租车司机,昨天晚上开车回家还好好的,到了晚上就突然开始疼了,一开始以为是不小心抻到了,老伴让我泡泡脚,说能缓解,我听了老伴的话,泡完了脚,就上床休息了,谁知道到了半夜,突然就奇痛无比,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来医院看看”。
医生闻言说道:“这样吧,你先在我这观察一天,看看情况,如果不行,我在给你开检查,好了的话那更好,是不是”?
王列军的老伴点了点头。说道:“那行”。
医生见对方答应了,于是转身对身后的护士说:“看情况应该是跌打损伤所致,也有可能是不注意抻着了,你去给患者准备两瓶药,一瓶跌打损伤的,一瓶消炎的”。
护士闻言走出病房。
医生接着说:“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今晚值班,有事儿可以随时来医生办公室找我”。
王列军的老伴点了点头。
医生见状也离开了病房。
这时老婆突然对我说道:“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你需要什么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送来”。
我说:“你不在这多陪陪我了,大夫说了,我这个病需要家人的陪伴”。
老婆闻言冲我翻了个白眼说道:“咱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差这三天五天的”。
我可怜巴巴的看向老婆说:“万一这两天就没了咋整,你不会后悔吗”?
老婆满脸无语地看着我说道:“那有啥后悔的。我还年轻,到时候再找一个呗,找个富二代,然后我俩一起住在你的房子里”。
我闻言吐了一口老血,说道:“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再也别回来了”。
老婆听我说完,站起身来答应了一声:“好嘞”!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躺在病床上,身体上的麻木感还没有消失,身体的指挥权还没有回归到我手上。
这个时候,我什么都做不了,于是我决定睡觉,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身体还没完全休息好,闭上眼睛没多久,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砰”!
迷迷糊糊间,耳旁传来了一声巨响。这个声音就好像是,有人一脚把门给踹开的一样。
巨大的声响是使我心头一惊,然后睁开眼睛,病房的房门大开着,接着就从门外吹进了一股阴风。房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至少两三度。我躺在床上,不自主地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