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
“呦!是林辛小哥哥吗”?这个女人说话的声音就好像嗓子眼儿里塞了个人字拖。喋里喋气的。这种声音跟她的相貌十分不符。
我疑问道:“你是……”?
“呦!林辛哥哥的记性好差呦,昨天才跟人家通完电话,今天就把人家给忘啦”。
“你是纪亚铃”?
“呦!林辛哥哥想起人家啦”。
我闻言就是一愣,因为昨天通电话的时候,这货说话还算正常,怎么今天就跟吃了拖鞋似的。
纪亚铃见我愣神,又接着说道:“林辛哥哥别在那站着了,快进来吧,我父亲已经恭候多时了,呵呵”。
这个纪亚铃说话茶里茶气的样子,让我觉得一阵反胃,但是都走到这一步了,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于是我强装镇定的,走进了房间,房间里头布置的很豪华,实木墙板和地板,棚顶大吊灯,地上的地毯踩上去很舒服,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大张号的办公桌,房间的两旁是两排沙发。
我前脚刚一进门,从办公桌的后头就站起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身高大约170左右,身材偏胖,肚子有些凸起,但是并不多,冬瓜脑袋,短发,眉毛和眼睫毛都非常的重,蒜头鼻子没有鼻梁,可能肥胖地圆因,两片厚嘴唇向外翻楞着,双下巴,脖子上有两条,横向的深深的褶皱。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西装,内衬白衬衫,西装裂着怀。白衬衫掖进裤子里面,没有领带,脚下穿着黑皮鞋。
我一见这个人的打扮,就打心里暗自琢磨:“是不是所有的资本暴发户,都喜欢这一身打扮”。
这个人走到我的跟前,伸出一只手对我说道:“呦!想必您就是林辛兄弟吧,有失远迎,快坐快坐”。
我看着来人说道:“你就是纪忠祥?就是你要见我”。
对方闻言回复道:“对对对,我就是纪忠祥,这次是我把您请过来,打算跟您交个朋友”。
我闻言笑道:“你都是这么请人的?人家不来就给人家下蛊”?
纪忠祥闻言笑道:“林辛兄弟你先别生气,我也不想这么做,但要是不这么做,我也见不到你不是”?
纪忠祥说话的语气,不卑不亢,而且非常的客气,让人挑不出毛病。跟我聊天,就像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但是我知道,现在的人都是无利不起早,无故献殷勤,一定有他的目的。
想通了这一点,我反而感觉放松了,于是找了一个沙发坐下,纪忠祥则坐在我的边上。
这个时候,纪亚铃托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有两个茶碗,分别递给了我和纪忠祥。
纪忠祥接过茶碗,直接打开茶碗盖喝了一口茶。
而我接过茶碗,却半天没动。
纪忠祥见我端着茶碗没动,说道:“林辛兄弟,尝尝我这个茶口感怎么样”。
我端着茶碗看了看,然后笑着说道:“纪老哥,你这个茶碗里面不能也是蛊虫吧”。
纪忠祥闻言笑道:“林辛兄弟说笑了,之前给你下蛊,就是想把兄弟你给请过来,既然你都来了,那也就没有再去下蛊的必要了”。
我听了纪忠祥的话笑着说道:“好,既然,既然纪老哥这么说了,那我这个当兄弟的也不好在挑理了,不过既然都是兄弟了,那……”。
我把话说到这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纪忠祥见状笑道:“这个好说。亚铃啊,快把林辛兄弟肚子里的蛊虫除了”。
纪亚铃听了纪忠祥的话,从衣服的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盒子,从盒子里头拿出一粒手指肚大小的黑色药丸递给我。
我接过纪亚铃手里的药丸,陷入了沉思。天地良心,我是真的信不过这父女俩。
纪亚铃见我接过药丸对我说:“把它吃下去,蛊虫自然就会在你体内被毒死”。
我闻言说道:“为什么要等七天?而不是直接弄死”?
一旁的纪忠祥听了我的话笑道:“林辛兄弟有所不知啊,这个药有一定的毒性,吃的多了会损伤身体”。
纪亚铃可能看我还不相信,有接着说道:“我们毒的是你体内的虫子,又不是要毒你的人”。
我听了这父女俩的话,心想:“这俩人儿把我找到这来,还不知道它们有什么目的,暂时应该死不了”。
想到这里,我一仰脖儿,将药丸吞下,然后对纪忠祥笑道:“纪老哥,你的诚意我看见了,在我被毒死之前,有什么事儿你就快点说吧,别等到一会儿我毒发了,想问什么就来不及了”。
纪忠祥闻言笑道:“林辛兄弟真会开玩笑,这次兄弟你请过来,是听说你从冥界带回了一件宝贝”。
我听了纪忠祥的话,在心里暗暗的说道:“哼哼,这么快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想到这里,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决定好好逗一逗这个纪忠祥。
我仰起脸看向纪忠祥回复道:“对,是有这么一回事”。
纪忠祥闻言,先是一愣,他可能没想到,我会承认的这么痛快。
我接着说道:“不瞒纪老哥你说,我带回来的这件宝贝,叫做乾坤宝鉴,传言这是后土娘娘的宝物”。
纪忠祥闻言笑道:“那林辛兄弟,知道这件宝物的用途吗”?
我说:“嗯……。我只知道这个乾坤宝鉴,能找到天下任何你想找到的东西,至于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纪忠祥听了我的话,看着我的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笑道:“林辛兄弟,你没骗哥哥我把”。
我继续笑道:“纪老哥这话说的就外道了,怎么,你这一口一个林辛兄弟叫着,兄弟说的话你还不信吗”?
纪忠祥可能没想到,我会反过来挑理。于是笑着说道:“唉,林辛兄弟说的话,我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会不相信呢”?
我闻言故意叹了一口。
纪忠祥闻言笑道:“兄弟还在挑哥哥的理”?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叹气并不是挑纪老哥的理”。
纪忠祥闻言疑惑道:“既然不是挑哥哥的理,那是因为什么叹气”。
我闻言说道:“不瞒纪老哥你说,自从兄弟我把这件宝物从冥界带回来,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消息,几乎每天都有人上门讨要,兄弟就是个普通人,真是经不起这么折腾”。
我说话的时候,垂头丧气的,而纪忠祥却坐在一旁稳如老狗,默不作声地继续听我把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