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献音知道孩子被猥亵了,气的脑门直嗡嗡。
旁边有匹马听见了苡灵的话,弹了弹蹄子,打了打响鼻,然后“日……”的一声,嘶鸣起来。
苡灵唰地扭头,看见那是苏无忧的马。
好家伙的,这是在为他主人抱冤叫屈呢。很可以,你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看我怎么收拾你!
马儿对上了小魔头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
但很快发现她不过是个矮小的丫头片子,应该不是自己的对手,然后就跳了起来,弹腾着缰绳,想要打人了。
这是一匹三观不正的马,简称歪马。
苏琴制住了歪马后,苏献音在盛怒之下腾出了一点理智。
先叫门子把苏无忧送到医馆,再连忙托人给老家捎信儿,叫苏无忧他爹亲自来领他。
由于命根子上死死夹着老鼠夹,夹子上还有铁齿,可谓是入肉三分。就没敢给他去掉,一路带到了医馆里。
郎中一看,目瞪口呆。
从医数十年,确实见过许多身含异物的病人,比方说茄子鳝鱼啥的,可是老鼠夹子……还是头一例……
不禁摇摇头:“年青人,要多保重身体啊,怎可以如此剧烈。”
醒来半分的苏无忧欲哭无泪:“郎中,您委实冤枉我了,我是被人害的。”
郎中挠挠头,觉得此话蹊跷:“要害你这个部位可不容易,首先你得脱裤子啊。”
说到这儿,苏无忧无话可说了,闭了闭眼,接受治疗。
去掉夹子的时候,人又疼晕一次。
门子在一旁看着那活儿,已经被夹得乌紫发黑,还有两排血洞,既凄惨,又可笑。
在郎中的唏嘘声中,品出点意思了。抿着笑回家,跟苏献音汇报了情况,“恐怕无忧小哥从今往后,不能人事了。”
苏献音冷笑,“该!”
又嘱咐门子道:“他爹应该明天就到。明儿一早,你把他的行囊和马匹一并送到医馆。顺便告诉他,我今后不再是他九姑,家里的门也不必再登了。”
嫌他的东西脏,一大早收拾好了扔到门房。
阿恒也是连啐带骂!今后和郎君的爱巢倒先一步被这个腌臜东西污染了,直将花园里的三间大屋打扫了整整一天,擦的一粒灰尘都不剩。
理好了杂事,苏献音转头安慰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