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等多久,都不会等到云浅的。
傅聿霄如遭重击,手一斜,满捧的花滚落在地。
他颓废的弓着腰,额前碎发遮住酸涩的眸子,头顶的光折出一片阴影,整个人笼罩在巨大的悲痛里。
虽然到现在也没有揭秘谁和谁在上节目之间就有关系,但尤嘉莉差不多也猜的七七八八了。
再加上前段时间爆出来的傅家丑闻。
大抵也能知道云浅就是傅聿霄之前的未婚妻。
怪不得沈让会急急慌慌的回国,抢老婆这种事,自然慢不得。
没再理会傅聿霄的戏多,尤嘉莉今晚要离开,直接上了楼收拾行李。
云浅不回来,白薇薇也没了待下去的意思,蹭尤嘉莉的车一起走。
“林鸢呢?”
傅聿霄抬手遮住眼,问着脚步慢的周浔。
周浔讥讽的扯了扯嘴角:“小傅总不知道林老师下午就收拾好了行李?她吃过饭直接离开了。”
两个都想得到,最终只会全都失去。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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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
云浅看了眼天气预报。
她突然转过头,很兴奋的看着沈让:“沈让,明天是个好天气,我们去看日出吧!”
沈让发动车子的手一顿,如墨眼底的旖旎晦涩没有褪去,虽然很难受,但他不会拒绝云浅的要求。
“好。”
他嗓音沙哑,“那就去看日出。”
大不了自己去那边洗个冷水澡,老婆的心愿最重要。
云浅眸子落在他眼尾妖冶的泪痣上,语气是信任撒娇的娇软:“那我订房间啦,订一个可以吗?”
她补充着,“大床房。”
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青色筋脉浮起,沈让艰难压下心底腾起的灼热,喉结重重一滚:“可以。”
车子的速度明显快了不少,提前二十五分钟到达灵云山。
灵云山作为燕城最高的山脉,向来是旅游打卡的圣地,这里的日出浮金最为出名,山顶上也贴心的为来往游客提供了观景平台和露营地,只是快到深秋,露营有些冷,住酒店的人会比较多。
云浅穿了裙子不方便爬上去,沈让一路把车开到酒店门口。
验证身份,领房卡,进房间,一气呵成。
拿遥控把室内温度调高,沈让转身把身侧的云浅抱住抵在了墙壁上。
“还没洗澡。”
知道他一路都在忍,云浅没敢拒绝,只是弱弱的提醒着。
“那浅浅是想现在一起洗,还是一会儿一起洗?”
沈让低笑,占有欲极强的用手握住云浅的后颈轻轻摩挲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掌心炙热,烫的云浅心尖发颤,眼睫扑簌簌的抖着,她咬着唇:“现在……一起洗。”
后面的三个字实在羞耻,说完,红了整个脸颊。
“好。”
沈让单手把人抱起,仰头吻了上去。
云浅双手攀住他的肩,低头回应。
浴室的门开合,水声溢了出来。
泛起的水雾中,水珠挂在卷翘眼睫上,不过很快又被抖落。
云浅低泣:“沈让,我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