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道:“只是手有些凉而已,身上是暖和的,不必担心。再过片刻我便寻一时机告退了。”
在她的坚持下,终于使魏策放心,待他走远,三公主则又凑上来。
“天下好男人可是为数不多,竟能让你碰上,若不珍惜过后可是会后悔呀!”
终于,姜梒察觉出今日之姜妍和往日之不同。
“从前你不是说,魏策可不是个好东西,总是虎视眈眈惦记着我吗?”
“嗐~那时你们处境尴尬,哪能和今日相提并论。”
她环望四周,似有感慨万千,“这入目男子万千,皆算有所成。哪个不是一妻多妾,最不济还能有上几个通房……”
“能做到深情专一的,不能说没有,可是又惜又少。”她看着姜梒,反问:“梒儿不觉得?”
姜梒的目光落在人群中超群绝伦之人,眼神柔和且坚定,“他既选我,理应接受我之不足。”
“话虽如此,可镇国公府总不能指望魏赋去传宗接代吧。”
她不解姜梒之意,误以为姜梒一时未能思虑周全,身陷温柔攻势里无法自拔,头脑混沌。
劝解道:“老镇国公夫妇虽未归京,可府上还有老夫人,清净之日未几时。”
还不待姜梒说话,大公主和二公主相伴而来,笑不达眼底。
“原本,册封皇后妃嫔什么的等再等上一年,如今三王妃产子,怕是要一改旧制,择日封后了~”
二公主掩唇轻笑,“有些人霸占皇后殿,拦刘贵妃更进一步。如今想来,竟像是个笑话一般。”
三公主眸色一深。
“妹妹慎言,贵妃娘娘心性纯良,自是不会在先后三年丧期未满之时,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大公主稍加词严厉色,提点她。
“若说继任后位,唯贵妃娘娘可,奈何偏偏有人阻拦,否则,”她扯下嘴角,故意拖腔拖调道:“今日之荣耀必得余下那几个弟弟里摘得了。”
她也不傻,将话说的不清不楚,大家都是明白人,也没有哪个听不明白。
尤其是三公主,脸色深沉,不知是气二公主满脑子胡言乱语,还是真被挑拨,觉得是因姜梒的缘故阻拦了其胞弟的大好前程。
姜梒轻笑地看着她,逼近几步,吓得二公主连连倒退。
“你要干什么!今日可不是你能乱来之时。”
“有嘴说,便要有胆扛。好歹你也是个公主,受不受宠的先放归一边……”和缓的语气逐渐冰冷,“别同个市井泼妇一般嚼嘴嚼舌!”
“你!”
“你什么你!你的夫君在兵部任职,惹我不高兴了与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信魏策能因我们女人之间的三言两语,就会将他怎么样。”
说到底也还是个皇亲国戚。
“魏策是不一定能如何,可是我会,吾乃女子,心胸狭隘也说得过去!”
大公主暗暗扯了扯她,阻她继续顶嘴。
“怕什么,她同你我一样,只是公主,难不成还能手握兵权不成。”
“她……”嗓音微顿,“我听你姐夫说,兵部尚书陈知,是她父亲早些年麾下大将。”
二公主面色微变,犹如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
望着姜梒同三公主姜妍离开的背影,二公主暗暗跺脚泄愤,埋怨道:“大姐姐为何不早些说……害的我说了诸多废话。”
大公主唯唯诺诺似要解释,哪知她已负气离去,张开的嘴巴无奈地合上,唇角掀起一抹隐约坏笑。
这回事儿不出一个时辰便传到了魏策耳中,李封云才说完,就看见魏策面色骤变,浑身散发出的气势逼人。
“可要属下给那二驸马些颜色瞧瞧?”
身姿笔挺的魏策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三驸马,微挑眉不屑一顾,“不必那么麻烦,待这事毕,我亲自带这纸上谈兵的东西见识见识战场上的真刀真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