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面四处无章法的各种血印,秦鹤年摸着下巴,他之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没想到哪里出了问题。
现在他想到了,矛盾,没错周居的行为和尸体被处理很干净的行为产生了矛盾。
尸体被处置的很干净意味凶手应该是一个很冷静的人,不冷静也无法处理尸体。
甚至有可能凶手是早有预谋。
可这就不符合当时周居的情况了。
他撑着下巴开口道,“我们假设周居是出手,现场血印这么凌乱,有八成可能周居当时很慌张。”
“然而王筣的身体却处理的很干净,这就有点不符合当时的处境。”
“一个冷静的人不可能会留下这么凌乱的血迹。能把尸体处理那么干净,却不能处理现场?”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不排除周居伪造现场的可能性,可当年王筣的案子牵扯到另一件连环杀人案,大佬云集,周居如果撤谎,不可能看不出来。
“所以周居有可能不是凶手。”王洪艰难道,固有认知被打破,给他些时间让他冷静冷静。
“不一定,周居也有可能是同伙,专门出来迷惑我们。”
不知看到什么,秦鹤年往前走了几步,在电视前的小茶几上放着一些花。
随着时光的流逝,鲜艳的花朵已经枯萎。
他戴着手套的手在花束中拨弄了一些,“这些花是谁送给死者的?”
花具有特别的意义,一般都是用于赠送,死者又不是具有生活情调那一类,不可能会去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