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十二月上旬的订婚宴,倒是可以简化些流程。”
“好早些,为婚礼做准备。”
午餐结束,桌上聊起正事。
不再像刚重逢时那样掩人耳目,此刻的傅雪恩光明正大地碰了碰薄沉手臂。
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些事儿她不想操心,他看着办。
薄沉于是忙笑着接了白清辞的话:
“老夫人说的是,这前三个月,恩恩本也容易疲倦,此外也确实是要着重注意身体,时间有限,这订婚的流程,自是能简化就简化的好。
“另外婚礼的话,等四个月时举行,或者孩子出生恩恩恢复好了再补办,都可以。”
“总之这些事……”
薄沉说着看向傅雪恩,“我都听老婆的。”
桌上其余三人闻言,顿时都慈爱望向傅雪恩。
顶着三位长辈的目光,傅雪恩笑得乖巧:“嗯……我听外婆的。”
这些事儿自然还是过来人考虑得周到,尤其白清辞可是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出身。
傅家为武,白家为文,当年两家联姻的那场婚礼,那可是羡煞旁人。
这事听白清辞的,确实是不会错。
但两人这样,着实是让桌上三位有些无奈。
不过看向傅雪恩,白清辞到底是满目慈爱的:“你这孩子。”
傅雪恩难得耍点小聪明:“我怎么了嘛。”眨巴眼睛,瘪嘴。
可怜巴巴的。
跟某只大病娇学的。
该说不说,这可怜一扮,看得人着实是心软。
白清辞被逗乐,伸手轻轻摸了摸外孙女儿脑袋:
“行!行!那外婆来安排这订婚,和这婚礼的事!”
傅雪恩瞬间像喝饱了水的花,伸展起花瓣,“外婆最好了!”
探身抱住白清辞,撒娇。
白清辞被逗得高兴,桌上其余三个男人各自笑得怜爱或宠溺。
又过片刻,傅德振瞅了眼时间,不早了。
“先这样吧,晚上啊,等明熠回来,咱们再聊,刚好今天舅舅舅妈他们也回来,先回屋休息吧。”
虽是难得的晴天,但降了温,外头还是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