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把放映机送回厂里时,已经晚十二点左右了。
也分了点土特产给门卫,陈天就回四合院。
这会,四合院里也就陈天还没睡了。
大门没锁,一推也就开了,但却有些动静,因此,当陈天一回大院,三大爷就趴窗户看了下。
回了家,烧水洗了个脚,陈天倒头就睡下。
一夜无话,大清早,陈天还想睡个懒觉,却有人来找他。
“陈天,给我出来。”贾张氏旳声音从外面传来。
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贾张氏大早发什么神经,但肯定是没好事。
心中暗道晦气。
无奈的起了床,一开门就看到肥头大耳的老虔婆。
“张大妈,你这有什么事?”按捺心中的不快,陈天问。
“赔我一个鸡蛋,还有,我孙子的手被你家老母鸡啄了,你说怎么办?”贾张氏竟是理直气壮。
“?”陈天一头的问号,他有欠贾家鸡蛋?
至于说棒梗被他家老母鸡啄了,这就有意思了。
老母鸡关在笼子里,是怎么啄到棒梗的?
棒梗还小,现在不一定敢偷鸡,不过,偷个鸡蛋肯定敢。
见陈天不解,贾张氏没好气的说了情况。
在贾张氏的口中,就是棒梗拿了家里一个鸡蛋,想借陈天家老母鸡来孵小鸡,结果被老母鸡啄了,鸡蛋也摔碎了。
这时,三大爷,三大妈,阎解成,还有傻柱和易中海等人都赶来。
“妈,要不就算了吧,也就一个鸡蛋,而棒梗也没什么事。”秦淮茹走到贾张氏身旁劝着。
“什么算了?今天陈天必须赔莪一个鸡蛋,还要赔五毛钱医药费。”贾张氏双手叉腰。
其实,贾张氏表现的越是蛮横,大家才会信以为真,认为棒梗不是偷鸡蛋。
“陈天,也就一个鸡蛋和五毛钱,你大度一点。”傻柱对陈天说。
“陈天,吃亏是福。”易中海也开口说。
接着,三大爷,三大妈……,一个接着一个的劝陈天大度。
一个鸡蛋也就五分钱,是不贵,但也要票。
而鸡蛋可是紧销货,就是有钱有票也不容易买到。
无论是菜场还是供销社,甚至鸽子市,要说最受欢迎的就是鸡蛋了。
很多人天不亮就去排队买鸡蛋,却买了个寂寞。
养只下蛋的老母鸡,这就让人羡慕。
别人或许相信贾张氏的鬼话,但陈天却连标点符号也不相信。
若是陈天没猜错,肯定是棒梗想偷他家鸡蛋。
不过,现在也拿不出个证据。
直接说是棒梗偷鸡蛋,棒梗不会承认,而贾张氏,秦淮茹和傻柱等人也肯定是袒护棒梗。
“一个鸡蛋和五毛钱吗?”
“没问题,我觉得五毛钱还少了,棒梗的手被我家鸡啄了,我赔一块。”
陈天语出惊人。
当陈天的话音一落,在场众人都瞪大了眼。
紧接着,不少人就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陈天。
只见,陈天不紧不慢的拿出了五张欠条。
“去年贾东旭找我借了二十八块七,一个鸡蛋是五分钱,我算七毛钱好了,再加给棒梗一块钱医药费,一共一块七。”
“你贾家还我二十七就行了。”
边说着,陈天边把手中欠条给秦淮茹。
贾张氏不识字,而秦淮茹好歹识字。
“我家东旭欠你钱?不可能,绝不可能。”贾张氏大叫。
秦淮茹一接过欠条就仔细看了起来。
欠条的确是贾东旭的字迹,也有贾东旭的签名和指印。
“贾东旭竟然欠了向东这么多钱?”
“好家伙,二十八块七,比我一个月工资都高。”
“东子他爹是烈士,国家给的抚恤金就不少,而他母亲以前在纺织厂班,也肯定攒下了不少钱,再看东子现在日子这紧巴巴的,肯定没少把钱借给别人。”
“要说咱们大院扶危济困,陈天可以排第一。”
……
虽然傻柱都觉得陈天有些傻,但嘴却不吝夸赞。
易中海也拿过秦淮茹手中的欠条看了起来,他觉得不像伪造。
“我家东旭为什么欠你这么多钱?”秦淮茹看着陈天,问。
“他去八(*)大胡同,说忘了带钱,就找我借,如果我不借,他要被打断一条腿……”陈天一本正经的说着,他特么自己都差点信了。
“你瞎说,我家东旭不是这种人,他都死了,你还坏他名声,你不是人。”
“没天理了,东旭,我的儿,你怎么就走了?现在有人坏你名声啊!”
贾张氏一屁股坐地,双手拍着大腿。
“陈天,你说话可要负责,不能瞎说啊!”傻柱站出来,满脸严肃。
“如果不相信,就当我瞎说好了,那我说声对不起,改天多烧点纸钱给贾东旭。”陈天耸了耸肩。
一听陈天这话,在场的不少人都相信了,也有人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