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炷香的时候,天空才慢慢的暗了下来。
今晚的齐景淮又失眠了,他从小就主意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知道大乾皇帝有意立他为太子,也知道上次的刺杀是大皇兄的人。更知道二、四、六皇子都视他为对手。
他也一直以为自己以后会按父皇的意愿成为太子,再努力成为一代明君。
直到遇到了十月,他的人生目标慢慢的发生了改变,不由自主追随着她的身影。
在大乾男子十四岁,女子十二岁便可成亲,现在他父皇和母妃就在给他慢慢的相看了。
从皇帝给他的封号就可以看出来对他的与众不同,其他皇子的封号都是用名字做封号。
只有齐景淮的封号是“恒”恒者,永远也,恒王意思是永远的王。
可现在的齐景淮不想当太子,只想站在十月身边,陪她一起成长。
可他也知道以一介凡人之身想和十月在一起,难……太难了!不说别的,就寿元这一关都难绔过去。
这可不是成长中的阴谋刺杀,国家的外忧内患这点困难能比的。
再难他也下定决心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哪怕粉身碎骨也不后悔。
第二天下午,一行人为了体验正常人出行,难得没有用符咒。
坐在马车上慢悠悠的朝城南的柏树村走去。
景淮和十月,玄青子三人坐在车里,暗一充当车夫,其他的暗卫和侍卫化了妆暗处跟着。
只有小火一会儿在车窗旁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不一会儿又飞到前面去。
用他的话说他是去探探路,还随手逮了一只野兔子回来,让暗一看好晚上要吃烧兔。
车里景淮在忙着给十月剥瓜子,因为她随口的一句话:“我喜欢吃瓜子又不想剥壳。”
玄青子本来也想给十月剥,却被齐景淮瞪了一眼,只能委屈巴巴的缠着十月。
“小师傅,你上次教我的镇魂符我总感觉不太对,跟你画的威力差远了,要不你再画一次我在旁边再看看?”
十月翘着二郎腿,边吃瓜子边说:“哎~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观主。”
“估计你们那个观也不咋样吧?”
“小师傅,在你面前我是笨,可在周围这几个国家,一说“玉清观”的玄青子谁不顶礼膜拜?”
“我也是大家口中千年难得一见的玄门奇才。”
“不信你问问恒王殿下,就连大乾国也曾请过我出来当国师,我都没有干!”
玄青子十分不服气的说道,齐景淮也点了点头:“这个是真的,我父皇现在偶尔还在念叨这件事情。”
“希望“玉清观”的观主出任大乾国师一职。”
十月也十分不解“当初臭师傅让我丢给我本书,让我自己学着玩。”
“我看了两三次就学会了,后来才知道是各种乱七八糟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