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有半边天花板的地下室里,精灵呼闪呼闪的大眼睛里看不出丝毫嫌弃,而精灵的气质超凡脱俗,外人皆以为她应该坐在摆满鲜花的屋子里抚琴吟诗,好生供养,像极了人们的梦想乡。
海蚌仰着的贝壳忽然翻了过来,柔软的腹足突然迅速地划拨着水下的细沙,以快于平常的速度从石凳上爬到门口,焦急地说了句,“我等不下去了”,便兀自离身而去。乔德正在思忖对策之际,却也毫无头绪,也就与呼尔索一道随海蚌去了,精灵倒也不必多做安排,也跟着去了。
老海蚌背后多了三位同伴,一行人十分壮观,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官衙门口,官衙门口两排制服护卫一字儿排开,虎视眈眈看着过往可疑之人,三三两两的人进出官衙,若是顿住匆匆的步伐,脚步粘滞一下,定会引来一阵严肃的盘问。
老海蚌一行虽然来时颇有底气,现在看样子对这里的门道已经是一脸懵懂,道也只道用兵整齐划一,仪态有方,却无暇思索是他方之兵还是我方之兵,抑或是已经默认成我方之兵,对仪仗的欣赏也已经默许了用兵之道。只是,老海蚌的诉求该从何说起,已经很迷惑了。
守卫士兵早已经警觉地注意到这四个东张西望的闲杂人等,备好的铐子迫不及待地碰着咔咔作响,就等一声令下,把尔等捉了去收押到稳固的铁牢。乔德观察到进出之人三三两两,并无多余言语,也就领着精灵她们准备进到官衙之内。谁知,刚刚走到门口,咔嚓一声,铐子已经拷住了精灵。
“精灵,怎么了?”他们都不知道精灵做了什么,为什么被拷住了。但是很显然,兵已经不是我方之兵了。呼尔索犄角一抖,凭空里多出一道杀气,从背包中迅速取出斧头,正要向士兵杀去,乔德迅速闪到呼尔索前面挡住了他。
“索索,我们还没有做成什么事情,情况也不明朗,不可以鲁莽行事。”乔德沉着地说。
呼尔索好斗的心气儿瞬间爆棚,头顶的犄角迅速抖动起来,分明不愿意看到不成一事,更不愿意看到无端把精灵折了进去。只不过乔德力道大了许多,根本不容许呼尔索再次上前一步。
老海蚌看到这阵势,已经吓到掉了下巴,在旁边抖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