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沈良战前牛吹的那么大,如今却削减了脑袋拼了命想要投降。
宁飞这等人实在太可怕了,无论攻城还是攻心,他都堪称一绝。
似乎没有什么人是他拿不下的!
“颜将军,至少结果是好的!”
“说吧,具体什么事?”
颜瀚便不再纠结这等事,道:“沈良和陈兴那边正在善良具体投降事宜,但他们害怕不合规矩,恐会让大乾反感,故此在怎么投降这件事上纠结了起来。”
“我想着别再让他们打起来,这才赶过来,想问问您有何要求。”
宁飞能有什么意见,只要可以投降,什么都是次要的。
“让他们把除你之外的所有部队都暂时聚拢到春城外头,没有命令,暂时不许擅动!”
“另外,段将军,请您立刻秘密回到军中,带着您的人往南撤,摆出一副叛逃模样,但别暴露您还活着的事实。”
“最好能分批次逃跑,再在某个人迹罕至所在集结,做好打仗准备!”
段成斌登时听出宁飞想让他当暗线,即表面只让颜瀚手握兵权,迷惑对方,背地里却再留一支武装,关键时刻予敌以致命一击。
可陈兴也好,沈良也罢,就是那些墙头草,也都决意投降,宁飞这是做给谁看的,又想对付谁呢?
“殿下,莫非还有藏在暗处准备使坏的人不成?”
不仅段成斌疑惑,就是颜瀚也十分不解宁飞为何如此行事。
“当然有,琼州那边摸过来一支流寇,名叫百花教。”
“他们既然敢向你们出手,便定有内应,怕的就是我们交接之际,这帮孙子跳出来使坏!”
“流寇!?”
颜瀚登时哭笑不得。
“殿下,我们这一干人虽然无法与大乾天兵天将相提并论,但对付他们还是可以的。”
宁飞笑道:“颜将军,可别摆出一副轻敌的姿态来。”
“拉出来单对单打,他们必不是正规军对手,可人家流动性极强,又有内应,劫掠完一个地方转头便走,敢问你该如何应对?”
此话一出,颜瀚登时无言以对。
也是,流寇之乱,从来都不是乱在官军打不过。
而是你压根捉不到人家!
如此一来,似乎只有宁飞这一法子有用。
看似捉襟见肘,实则或许能将对方一网打尽也说不定!
“另外,你们还需再帮我个忙,从军中抽调些人撒出去,务必打探关于百花教的所有情报!”
“不必了吧殿下,小小流寇而已......”
越说,颜瀚越没底气,宁飞的想法非他能比,如此做必有道理。
故此颜瀚改口道:“殿下为何要如此?”
宁飞寒声道:“仙刃派也好,太行山匪也罢,归根结底不成气候。”
“但这所谓百花教不同,万一真就是什么靠洗脑维持的组织,还真就必须得换个法子对付!”
也许这种团体发展到十几万后,组织架构会相对松散。
但在现下规模还较小时,其部众一定对他们老大宣传的迷信那一套深信不疑。
万一是一帮悍不畏死的家伙,宁飞若是再像对付一般人一样对付他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是!”
颜瀚领命,转头便走。
不想出去没多久,转头复又回来,身边还带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