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迟迟不肯走,刘光明直接打开大门:“秦淮茹,这大晚的,你赖在我这儿,外人看见影响不好。”
“什么叫我赖在你这?”秦淮茹嘴说着,脚不肯动弹,“咱们都是邻居,闲聊两句怎么了?”
刘光明耐心消失殆尽,重重的拍着大门,嗓门也很高:“秦淮茹,有什么事儿白天再说,我要休息了,请你赶快离开!”
他这嗓门可真不小,有好几家邻居听见动静探头探脑的往外看。
秦淮茹满脸通红,低着脑袋,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刘光明看了一眼许大茂和何雨柱房间的方向,冷哼一声。
他可不是不忌口的人,不像那俩。
次日,刘光明一大早骑车去班,中午想起陈雪茹的邀请,专程骑车去了趟陈雪茹的绸缎庄。
刘光明一进门就听见了争吵声,听声音是一男一女在吵架。
其中一个是陈雪茹的声音,妩媚温柔的嗓音哪怕是生起气来也依旧不失魅力。
听在耳朵里是种享受。
刘光明静静听着,顺带着欣赏周遭的布置,他看中了墙挂着的那套中山装,下班穿工厂的服装都穿腻味了,确实是可以搞到中山装来穿一穿。
经店员提醒,陈雪茹注意到了正在欣赏中山装的刘光明。
陈雪茹最后瞪了一眼范金友:“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你要再这样过分,我就向头举报你,把你这个公方经理的职位给你撤了!”
范金友有恃无恐:“陈雪茹,我劝你最好不要惹急我,惹急了我联合人给你扣一顶资本家的帽子,让你什么都捞不着!”
说完,范金友威风凛凛的走了。
但他这个人说欠也是真欠,路过刘光明身旁的时候,故意嘴欠来了那么句:“轧钢厂工人?看什么中山装,穿你的厂服就得了呗!”
陈雪茹闻言气得追来,刚要怒骂范金友时,刘光明已经开口了:“你这是看不起工人?”
刘光明表情严肃,声音严厉,堵在范金友面前,眼神锐利的盯着他:“你是不是看不起工人?我发现你这个人有阶级倾向,你叫什么名字?我要向面反映一下!”
刘光明比范金友要高大半个头,面无表情训斥人的时候气场格外的强。
范金友一时间被他震慑住了,结结巴巴了半天:“我、我可没有,小同志,你可不要乱讲话!”
“范金友,让你嘴欠,活该!”陈雪茹站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看戏。
刘光明和她打配合:“这位女同志,他是谁?方不方便告知?我要去本地的街道办举报他,让街道办给他做一些思想教育,我们工人辛辛苦苦做奉献,却在他这里备受歧视,这很不对!”
“他叫范金友,这个绸缎庄的公方经理,”陈雪茹无视范金友警告的眼神,“前边出门右拐没多远就是街道办,要去赶紧去,省得这孙子跑了。”
范金友见刘光明真的要出门去告自己的状,连忙去拉他:“小兄弟小兄弟,哥哥我嘴欠,说错了话,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我在这里给你赔礼道歉,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