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身挨那一下子不轻,走不快,刘光福扶着他慢吞吞的往前挪。
刘光明拎着两把锤跟在后面:“偷袭我?你们俩怎么敢的?我可是锻工,拎着大锤从早砸到晚,有的是力气。”
那俩兄弟早已经后悔了,可后悔也晚了。
“还有,现在不是你们俩告不告我的事儿了,是我要不要告你们俩!”刘光明慢悠悠地提醒前头互相搀扶着的兄弟俩。
刘光福身形僵硬,嗓音更僵硬:“今晚只是一场误会。”
刘光明笑了:“今晚可以只是一场误会,可我记仇,你觉得,你们俩在我手里能过几招?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先想想咱们四合院,目前咱们四合院有谁得罪了我之后还能好过的?”
很明显,并没有。
刘海中两口子惦记刘光明的房子,惦记不成又把人赶了回去,还撕破了脸,现在俩怎么样,都在医院里呆着。
四合院最有名的恶婆婆贾张氏,也讹过刘光明,也没得过好。
还有那个棒梗,这两天也不出门,说是刘光明家里偷东西把脚趾头给弄伤了,绷带缠的老厚,好几天没出门了。
傻柱身的石膏还没拆呢,许大茂婚事据说也黄了。
有一个算一个,几乎没有一个落着好的。
“数完了吧?”刘光明快走两步,站到了他俩面前,手指依次点过两人,“现在,轮到你们俩自求多福了,哈哈,你们猜,我会怎么对付你们俩呢?”
刘光明大笑几声,拎着锤,哼着小曲儿,大踏步的往四合院走。
原地站着的刘光天浑身冒冷汗,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刘光明吓得。
“咱们是不是……不该招惹他?”
想出主意来偷袭的刘光福肠子都快悔青了:“后悔有什么用?都已经到这步了。”
“那他会怎么办?”刘光天慌的六神无主,身的肉还在疼,心里又慌,紧张加疼痛,刘光天实在忍不住了,扶着旁边的墙干呕起来。
“瞅瞅你那怂样!”刘光福大为光火,他不敢说,刘光天也不知道,其实他的后背早就湿透了。
刚才刘光明笑眯眯凑近时的样子,差点把他吓尿了。
“怕什么!”刘光福自我安慰,“咱俩没什么好怕的,哥,咱俩不怕,就这么着吧!”
刘光福扶着身被砸了一锤的刘光天回家,从柜子里翻出瓶红花油,给他搓。
搓完,刘光福趁着刘光天昏昏沉沉睡觉,回家叫老婆,连夜溜了。
刘光天再醒来时,哪里还有刘光福的影子。
“刘光福?刘光福?”刘光天每个房间都翻遍,连床底柜子里都看了,刘光福两口子住的那间屋光秃秃的,搬的干干净净。
“这孙子,怎么跑了?他瞎出的主意,惹到了人,倒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刘光天边骂边踹墙,一不小心扯着了身,疼的龇牙咧嘴。
“刘光天,你和那墙较什么劲儿?”
刘光天一转头,刘光明手里拎着把锤,就站在那,他脸虽带着笑,刘光天看在眼里却吓得浑身打哆嗦。
“你、你这一大清早,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爹不在,一大爷和三大爷可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