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这个学员高兴完,一个爆栗就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头上,让他头上的大包盖起了二层小楼。
“你TM要掐掐你自己的腿啊!特么掐我腿上了。”
两人的打闹并未将众人从呆愕的情绪中拉回来,这时候甚至连他们的师傅大门都是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从墙壁那头走过来的任忠龙。
“喜欢摔人是吗?那就我也用我们家乡的摔跤来跟你玩玩。”
只见任忠龙此时双腿微屈,身子隐隐向前微弯,就这么简单动作,却给大门一种无法撼动的感觉,似乎在他面前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千年不倒的城墙一般岿然不动。
“这是什么武技,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说过!你一定是在虚张声势吧!柔道才是最厉害的摔技!”
面对任忠龙释放出来的压力,大门强迫自己将之忽略,一咬牙打起精神双手狠狠向地面一拍。“地雷震”,然而这次的任忠龙像是完全不受影响似的,还是稳稳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什么!!不可能,地雷震,地雷震,地雷震。”
又是连着三次的地雷震拍向地面,任忠龙还是那样完全不受影响,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惊的大门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而且几次的发力使得他本就不多的体力彻底清空了。
“结束了吗?那么,该我了!”
话毕,任忠龙就径直地冲向了脱力的大门,那踏在地面的脚将整个道场都震得一颤一颤的,如果说大门像是一辆货车的话,那么任忠龙就是辆坦克,这一幕更是惊的大门脑中一片空白。
冲过来的任忠龙对着呆滞的大门就是一幢,巨大的力道直接把大门给撞飞了出去,深深的嵌在了墙壁上,一口酸水直接就喷了出来,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任忠龙已然来到了他的面前,一手抓着他的裤腰带,一手扣住他的肩头生生把他又从墙里扯了出来狠狠地往地面一砸,“嘭”,整个地面硬生生的被砸低了一截,砸出了覆盖整个道场的裂纹,大门没抗住,吐出了一大口老血,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然而任忠龙不会让他就这么休息下去,俯下身再次抓住了他的裤腰带。
“刚刚摔我摔的很起劲是吧!现在轮到我了,我这个人就是讲究个礼尚往来,别嫌弃啊!”说完双手一发力,又将大门给抛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接下来的时间大门都是在各种摔,抛,砸下度过的,不过也就过了几分钟不到,因为任忠龙觉得对一个失去意识的人出手跟打沙袋没什么区别,瞬间就失去了兴趣,啐了一口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整个道馆也是满目疮痍,各种坑洞各种裂纹,仿佛经历过十级地震一般摇摇欲坠,成为了危房。
见这个煞星离开了之后,众位学员才从惊骇中反应了过来,纷纷围了过来查看大门的伤势,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紧的不行了。
只见此时的大门满脸鲜血,全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许多地方都呈现出不规则的弧度,显然是骨折了,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想起那人恐怖的实力,光是在一旁看着就让他们心生胆寒,心底都同时冒出一个想法,“这就是所谓的摔跤吗?二者一对比我们多学习的柔道根本就啥也不是,我们还有必要学吗?而且大门师傅这样怕是也无法再教授我们了,大家都散伙算了吧!”
心灰意冷的学徒们纷纷离开了道场,只留下几个最开始的学员把大门送去了医院。
至此,大门的柔道馆就再也没有营业过了,他为之努力几十年的柔道创业未半就崩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