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织出来的布,孟琉璃脸上现出迷茫之色。
谢长欢的工作简单又枯燥,见她一脸便秘的表情,调侃道:“这种症状持续了多久,怪不得你这么多天都不饿,原来是肚子里有存货。”
孟琉璃白了他一眼,说:“我老觉得哪里怪怪的,只有这一种颜色的线吗?”
陆青双腿在动,她理解错意思,以为孟琉璃嫌线少。
冷笑道:“一条命换来一捆线,你觉得很容易?”
范九安看了一眼正在运作的纺织机。
洁白的丝线,织出来洁白的布。
“婚服不是红色吗?”
“婚服应该是红色吧。”
他和谢长欢同时说了一句话,意思相同。
婚服是红色,可线却是白的,看着织出来白得刺目的布,几人忽觉脚底发寒。
“也许这里的婚服是白色呢?我们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对不对?”见其他人沉默,陆青心底越来越慌。
她突然大喊一声:“我不干了!”
想要抽回脚,可那鞋底就像是和踏板粘上了一样,怎么都动不了。
想脱鞋,踏板一直动,使不上劲。
陆青挣扎间,踏板像疯了似的,越来越快。
“啊!我的脚!”
她突然惨叫一声。
众人低头看去,那以极快速度运作的踏板,此刻看上去像一台绞肉机,陆青已经没了一小截腿。
原本洁白的布变成了鲜红色。
“救救我!”陆青大喊。
谢长欢和范九安的手收不回来,唯一能动的只有孟琉璃。
她没打算出手。
参加喜宴,要有婚服。
照目前的情况看,婚服要是红色。
而他们只有白线。
这是个死局!
不,还有一个方法,在织布之前,用屋后种的火龙果汁给线染色。
可所有人在此之前,都没意识到线有问题。
陆青的长发也被吸进去,成了红布上的刺绣。
织布机猛地停下来,谢长欢和范九安这才收回胳膊。
“不错,你们反应还挺快!”在织布机停止的同时,到达门口的李奶奶夸赞。
“您的意思是,我们发现了不是红布,织布机才会发疯?”范九安问。
所以陆青是被他们害死的?
李奶奶点头:“是,但若你们到布织成都没有发现,这就是一匹废布,得抽干你们所有人的血才能将其染红。”
“或者是,重新取丝,织布,直到成功。”
“奶奶,”谢长欢说,“您可别唬我们,火龙果汁不也能染色?”
李奶奶呵呵笑道:“婚服必须用被请去操办婚礼人的血。”
几人明白了,这狗游戏就是想让他们都死。
“婚服怎么做?”谢长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