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号绷不住了,斥责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谢长欢身子往后一靠,双手环在胸前,睨着他说:“老子已经安全了,想说什么关你屁事!”
这人这么蠢,还说想打他,他谢长欢最擅长的就是记仇,哼!
“你——”8号一拍桌子。
就在这时,主持人从中间弹射出来,落在桌子上,摆了和谢长欢一样的pose。
“噔噔,亲爱的们,我回来啦,大家有没有想我!”
“呵,”谢长欢冷笑,“就你这五短身材,还想模仿爷的潇洒帅气,真以为叼了个烟你就是赌神?”
众人这才发现,主持人的嘴边叼了个东西,细细看去,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哪是烟,明明是人的手指头!
乌黑发亮,是谁的不言而喻。
他的唇周还有一圈可疑的红色痕迹,所以,刚刚黑幕后的就是……
“啧,真埋汰,吃完番茄酱也不知道擦擦嘴,还得我来帮你!”
谢长欢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跳到了主持人身后。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有可疑痕迹、还拉着丝的纸,展开叠了两下。
见主持人僵着不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粗鲁地按着人肩膀硬给转过来。
无视主持人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用拇指和食指、中指夹着纸,另外两个手指翘起,用力擦下去。
看见他动作的玩家嘴角抽搐,确定这是擦嘴该有的动作?
直到主持人嘴唇上的一层皮被擦掉,鲜血淋漓,疼得他原地直跳,谢长欢才满意地退开。
“看起来干净多了!”
范九安有些受不了地移开目光,如果记得没错的话,这是他刚刚反复擤鼻涕的那张纸。
下一秒,就听他说:“唯一的一张纸给你用了,这两天有点感冒,来包抽纸呗?”
为了让这煞星回到座位,主持人丢给他一包未开封的抽纸。
谢长欢美滋滋地收进口袋里,回了座位。
因为2号说了真心话没事,7号玩家得出一个结论,只要说真话,就一定会没事,所以他选了真心话。
“你的猫是怎么死的?”7号念完,开始回答,“它总是在夜里叫,吵得我睡不着,所以我动了手。”
“不不不,问题问的是怎么死的,所以你要把过程说详细一些。”
主持人说话的时候龇牙咧嘴,他的嘴唇动一动就好疼,任由血滴在西服和地上,也不擦。
怨毒的目光不经意地快速扫过某人,生怕被抓到。
“我烧了开水,对着它浇下去,它又发出了令人讨厌的喵喵叫,然后我剥了它的皮,该死的,终于不会弄得到处都是毛。”
“老实说,猫肉一点都不好吃!”
7号在说的时候,语调抑扬顿挫,像是在宣扬自己的功绩。
“嘶!”刚要笑的主持人痛呼一声,嘴唇尽量不动,“7号玩家说得非常好,奖励‘亲身经历’一次!”
话音一落,大幕拉开,一个盛满水的水缸出现,上空冒着白烟。
“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实话吗?”
7号大惊失色,可却控制不住地跳下座椅,走了几步,一头栽进开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