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民也七嘴八舌的向蒋云表示着感谢。
蒋云紧紧握着赖峰的手,言辞恳切地说道:“赖队长,各位乡亲们啊,我蒋云就如同党和人民手中的一把利剑,身为党的村医,人民的医生,如果我不能为人民去拼搏做事,那我还当的什么村医啊!走,大家随我回去吧。”
随后,蒋云迅速安排县里派遣了几辆大巴车,将村民们与自己一同送回了龙平村。然而,蒋云和村民们就这样离开了。
县里以及市里此时绝非波澜不惊,这件事情依旧在如火如荼地持续发酵着。
然而,恰恰就在这件事情还依然处在酝酿之时,市委副书记任飞扬之子任天翔以及市政法委书记杨国中之子杨霸业竟然开始鬼鬼祟祟地聚拢到一块儿,在暗室欺心之中秘密地谋划商议起来。任飞翔和杨霸业聚会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茶楼。
在包间之内,房门被紧紧闭合,窗帘也被遮得严严实实。房间里面灯火辉煌,亮如白昼。两人一边怡然自得地抽着烟,一边鬼鬼祟祟地商谈着。
杨霸业侃侃而谈:“我说老任啊,现今龙平村那边的果子已然瓜熟蒂落,当下正是我们坐享其成的绝佳时机啊。只要我们费尽心机将龙保山附近的那些土地收购过来,等到龙保山风景保健区项目破土动工之时,到那时那些土地必将身价百倍,我们就能够赚得钵满盆满了。而且我们只需筹集些许前期的资金,后期的钱款完全可以等到无痕投资集团进驻之后,把土地卖给他们时再支付给那些村民们,我们这分明就是在空手套白狼啊。这般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怎可轻易放过呢?你到底还在踟蹰什么呢?况且这也是我们狠狠惩治一下蒋云那个小村医的大好时机啊。我们还能够借助此次机会让小村医声名狼藉甚至直接从龙平村被驱逐出去。”
任飞翔那张俊逸的面庞上浮现出一丝成竹在胸的微笑,缓缓地摇了摇头,而后言道:“杨霸业,你的性子未免操之过急了。你难道不记得当下雅悦豪庭集团的事宜才刚刚开始发酵,事情的最终走向尚未尘埃落定,此时便贸然进场去摘取所谓的‘桃子’,你难道不觉得此举有些像烫手山芋吗?虽然我们具备一定的背景,但这个时候显然并非最佳的时机。倘若稍有不慎对我父亲竞争市长一事的大局造成影响,那我们可就追悔莫及了。故而,我们在这件事情上切不可草率行事,必须要事先深思熟虑地谋划一番才行。”
“谋划?到底该如何去谋划?这着实非我所擅啊。你说说,我们到底该如何行事?”杨霸业深知任飞翔这个年轻人老谋深算,所以一直以来都对任飞翔唯命是从。
任飞翔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们若是期望在安林县坐收渔利,那就必须得从两个方面着手推进。其一,必须要从蒋云那个小村医这里着手,我们得全力以赴地打击小村医那趾高气扬的气焰,尽力让小村医的威望灰飞烟灭,唯有如此,方可最大程度地在蒋云的心灵深处树立起我们是他望尘莫及的形象,在他的心底留下浓重的阴影,进而让他对我们心生怯意。”
杨霸业忍不住皱起眉头,说道:“老任兄啊,这恐怕不太可行吧,蒋云那个小村医可谓气焰嚣张得很呐,连安林县公安局长的儿子何金冬他都胆敢殴打,简直是肆无忌惮,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呢,而且现在李鹏飞那小子一直紧紧地跟在他身边,我们着实很难找到可乘之机啊。”
任天翔皮笑肉不笑地一笑,说道:“这实则轻而易举,我获悉市政府这边预备在这周末于百隆大酒店举办一场青年才俊舞会,意在让全市年轻有为的人能多一个相互交流和认识的良机,并且此次舞会准许自带舞伴。上次在安林县雅悦豪庭大酒店时我发觉蒋云那小村医似乎对我的未婚妻苏若雪心怀觊觎,而且苏若雪貌似也对他暗生情愫,所以,我打算在这次舞会上携苏若雪一同现身,一方面从感情上对蒋云小村医施以沉重打击,另一方面,我准备找个女子,让她好好地和小村医亲昵一番,以此来打消苏若雪对小村医的情意。至于李鹏飞那小子倒不必忧心忡忡,他不是一直对沈部长的大女儿沈春燕情有独钟嘛,只要我们设法唆使沈春燕,让她在举办舞会的那天提前将李鹏飞约出去,到时候李鹏飞不在现场,他就无法给蒋云小村医提供任何袒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