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巧的是,那姑娘寻上了宋薇,给他夫人添堵,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不正是他置喙此事的最好源头。
“那人在哪?”温周坐下,肃然问。
赵峰也严肃了几分,“在…杏花村后村的半山腰上。”
温周眼皮抬了抬,“杏花村 ?这么巧 ?”
确实巧!赵峰心中腹诽,继续说,“还有更巧的,夫人似乎与其渊源不浅。”
“据一个村民称,别的村民都忌讳瞧不上那女子身份,不屑与之来往,唯有夫人,常上山与之攀谈游乐。”
温周沉默片刻,嘱咐说,“再加派些人手,将人护好了,莫被张侧妃那边钻了空子。”
赵峰应是,温周又问,“怀王府宴会是不是快到了 ?”
“秋闱结束,算来应是三日后。”
每年秋闱,京中王公贵族都会设宴款待学子,以示看重,其中也不乏有人借此结党营私,拉拢人才。
只是怀王府的宴会,却是京中独一份的风雅,只论四书五经,吟诗作对,从不涉及朝政国策,皇帝对其最为放心。
宋薇这三日心就没有落下来过,门口的青石砖都要被她绣花鞋磨的发亮了。
终于是等到了这一日,她早早就出了府。
考场外,已密密麻麻聚集了不少人,她想往前凑凑,但双喜不让,口中不停念叨着,公子早有吩咐,不能让夫人离开奴才视线一步,前面人多,他怕护不住。
宋薇无法,只能花重金在隔壁酒馆二楼包了一个雅间坐下等。
宁叶,双喜门神般守在她两侧,宋薇站在窗棂前,垂头望着楼下人潮拥挤。
寒窗苦读十几载,考场里那些学子,承载了无数人的希望与未来。
此时,隔壁倏然传来了碰盏闲聊声。
“唉,也不知这科考有个什么劲,一个两个的都削尖了脑袋往里进,看不清局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