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青虚与明玉刚在这西方地界晃荡不久,便迎面撞上了接引与准提,见到他们,青虚心中不由一沉,倒不是怕了他们,而是在思量他们之所以能撞上的因由。
青虚可不会认为这是巧合,虽然他来这西方也有着为女娲他们打掩护的意思,但他们行动还没开始,因着明玉的事,青虚却是不想那么早的就暴露在这西方二人眼下。
是以,无论是慈航还是他与明玉都是以秘法遮掩了气机的,凭这西方二人的本事,可还发现不了他们,就是鸿钧若不刻意推演他们,亦难发现,而这西方地界这么大,巧合撞上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他与明玉现在已是落入了那鸿钧眼中,不过,应该不是他们一进入这西方地界就落入那鸿钧眼中,不然,他们在翠屏山立道场之时,接引、准提就该到了。
虽然他们在这西方地界晃荡不久,但怎么着也有着百多年了,接引与准提不可能现在才到,甚至在这之前,鸿钧可能都不知道明玉的特殊性。
应该是他们在这西方地界晃荡期间,明玉无意触动了什么,从而惊动了鸿钧,如此才让那鸿钧确定了明玉的特殊性,这才让接引与准提来此查看情况。
也可以说,他与明玉已是无意中接近了那所谓的缘法,这时准提笑着向青虚道:
“青虚道友来我等西方,怎在此盘桓,而不到我等之道场一叙?也好让贫道与师兄尽一下地主之谊?”
青虚知他们来意不善,自也不想与他们客气,直接怼道:
“这西方地界何时成了两位道友的了?难道来这西方地界还要与两位道友报备不成?”
准提又是笑道:“这西方地界自然不是我二人的,道友来这西方自然也是不用向我二人报备,只是我二人却是出自这西方的圣人,自然也有了维护这西方安宁的义务。
而道友修为高绝,却是有着对这西方造成损害之能力,是以,我二人不得不来查看一番。”
青虚闻言,一脸恍然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行,你们二人也有着对东方造成威胁的能力,回头贫道就与东方的圣人们说一下,你们再去东方也需得经过他们查验,否则就是偷渡,欲对东方不利,二位道友,你们以为如何?”
准提闻言,不禁语塞,接引见状,不由道:
“贫道也不与道友兜圈子,索性就与道友直言了,道友你这大弟子与这西方命数不合,久待西方,不是与她自身不利,就是与这西方有害,还请道友将其遣回东方。”
青虚却是面色一沉道:“那贫道若是不呢?”
接引道:“贫道如此提议,既是为了这西方好,亦是为了道友之弟子好,若是道友不愿,那我等师兄弟就只能辛苦一下,亲自护送道友之弟子回转东方了。”
青虚直接将身上功德亮出,道:“二位道友可是要动手,那二位道友可要想好了,若因你我三人之战,而使得这西方天地受损,贫道却是有的是功德相赔,就是不知二位道友可能承受得住如此之代价?”
接引准提闻言,面色不由一僵,而后,接引一叹道:“道友何必将事情弄到如此之地步?我等二人真是为了道友之弟子好。”
青虚道:“二位若能将这其中原委道出,只要二位说得在理,贫道亦不是不讲理之人,到时自有择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