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也收敛了自己弟弟的尸骨,在审问过老夫人院子里的使唤丫头后,也彻底知道了自己继母所做的那些事情。刘老爷当即请来了族老,把老夫人的牌位移出了祠堂,送回了她的娘家。那个与前管事生的弟弟,也送到了前管事的老家,彻底从族谱里划去了。
刘老爷曾经悄悄问过楚辞,“我那继母和前管家,都是得急病死的,这是不是和我那弟弟有关?”
楚辞也没正面回答,只是高深地回答,“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刘老爷愈发觉得楚辞道行高深,除了她要的那五百两黄金,还又多给了五百两白银。
楚辞很高兴,揣上银票,就打算继续往南走。可秋梨县的那位李员外,从刘老爷那里听得了楚辞的神通,马上从刘府门口,把楚辞给拦住了。
“仙长啊,您发发慈悲,救救我那个命苦的小儿子吧!”李员外脸色蜡黄,显然已经被这事给折磨地够呛。
楚辞本来都把这事给忘了,现在一看,算了,送上门的银子,不要白不要。谁知道陆离在哪儿,需要多久才能找到他,多带点银子也好。
楚辞想到这儿,就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
李员外喜出望外,立马把楚辞请回了李府,又是一大桌子好酒好菜过后,李员外就将楚辞带到了李小六的房间。
李小六此时看起来特别安静,木呆呆的,人已经瘦得脱了相,看着似乎命不久矣的样子。
楚辞皱了皱眉,仔细看了半晌,又围着屋子转了转,表情非常疑惑。
李员外提心吊胆地看着楚辞,小心地问道:“楚大仙,不知我儿这屋里可有何不妥,难不成真是有那鬼怪在作祟?”
楚辞摇摇头,“本来我也这样认为,可是令郎这屋子内外,并无任何鬼怪的迹象,连点异样的气息都没有。李老爷,令郎发病都在什么时候?”
“唉,他发病也没有什么准时候,经常是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就突然发起狂来了。”李员外愁眉苦脸地说道。
这时候,刚才还躺在床上的李小六,突然就痛苦地呻吟起来,然后发了疯一样地抱着头乱窜,还拿头咣咣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