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乎,大丈夫当如此矣!
“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徒中壮士愿从者十余人。
高祖醉,曰:“壮士行,何畏!”乃前,拔剑斩蛇。蛇分为两,道开。
祠黄帝,祭蚩尤于沛廷,而衅鼓。旗帜皆赤,由所杀蛇白帝子,杀者赤帝子故也。
汉王伤胸,乃扪足曰:“虏中吾指!”
汉王下令:军士不幸死者,吏为衣衾棺敛,转送其家。四方归心焉。
汉王即皇帝位于汜水之阳。尊王后曰皇后,太子曰皇太子,追尊先媪曰昭灵夫人。
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填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三者皆人杰,吾能用之,此吾所以取天下者也。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吾以布衣提三尺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
“昔高帝何其壮哉!朕岂不如乎!”李雍感慨一声。
人生不过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如不能寻己心,为己事,行己路,不过禽兽空年矣。
无为他人言,当有问心志,似大鹏九天回转,亦可学鸠抢榆枋,无所谓大志必随人。
荣也罢,卑也罢。
肯为庙堂万年龟?宁可游泥自然乐。
呜呼!天地其寿也,徜徉不知其数。
嗟乎!人生其速也,唏嘘不知其意。
莫回首,空老枯无为;当前望,心安顺此生。
晋王离京就藩,现如今整个洛封城,只有太子李乾一名皇子,也只有他一个可以继承皇位的人。
魏宁婷细心的为李乾穿好朝服,“之前父皇把你丢在东宫读书时,我怕你太子之位不稳。如今父皇让你去参政,我又因为一日少见你而难受。”
李乾吻了一下魏宁婷的额头,“行了,不就是一段时间没见嘛,孤午膳不久回来了。”
“你不知道,我一个时辰不见你,就心慌慌的。”魏宁婷故意撒娇。
“好了,晚上好好宠幸你,以缓解你的心慌慌。”
掐了一下魏宁婷的脸蛋,李乾就转身出去。
走到门口,站在那里的李烨把他吓一跳,“不去先生那里上课?”
“今日休息,母妃让我来背前天规定的课文。”
“好好背。”
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李烨就离去了。
“母妃,儿臣特来请安。”
魏宁婷故作严母的样子,“什么时候来的?也不在门口喊一声。”
“来了许久,见父亲和母亲在里面,就没打扰。”
“咳咳。”魏宁婷假装咳嗽来缓解压力。“书背的怎么样了?”
“已经备好了。”李烨现在只想赶快背完,然后离开自己母亲这里去玩,母亲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魏宁婷去床头拿出那本她要李烨背的书,“开始背吧。”
李烨点点头,“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
德者本也,财者末也。外本内末,争民施夺。是故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是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