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党的魁首范仲淹不能被皇帝完全信任,君臣二人脾气不合,变法一开始的策略又不对,所以才会让变法举步维艰。
可大宋必须要变法。
包拯曾经出使过辽国跟西夏,在边境长期做过地方官。
他亲眼看见过辽国到底是如何全员皆兵,如何兵强马壮,兵制如何横扫千里。
他看见了西夏只不过是没有开化的地界,甚至西夏连文字都可以说没有,更别说官制科举。
如果说辽国是虎狼之师,无时无刻不在窥伺大宋,那么西夏就是蛮夷小族,这样的芥藓之疾也能打败大宋三十万大军,怎么能不说大宋军队是废物?
说废物都是抬举了他们。
从本朝太祖太宗定下来的兵制,让军队招收的都是流民,乞丐,混子,地痞,无赖,流氓甚至罪犯。军队的战力越来越差,人却是越来越多,而军队的名声已经是跟流氓地痞没有任何差别了。
这样的军队,连西夏都打不赢,何谈辽国?
偏偏这样的军队,耗费着大宋七成以上的岁入,军费还在每年递增,消耗着大宋的国力跟民力。
长此以往,大宋如何不亡?
如今大宋立国没有百年,难道他们都要成为亡国之臣?
包拯心里百转千回,却是没有跟陈尧佐二人说上一句实话,“如果那真是包拯子嗣,包拯自会教养。他的前程,自有我这个做父亲的操心,他自己去争取。
“二位大人的好意,在下愧不敢当。”
包拯是替赵宗实说过话,也是支持立储。可支持立储,跟支持赵宗实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