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她本来就是恶鬼。

“我可没有你这样见死不救，自私自利的朋友，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根本就不会死，我就不会死，我的死都怪你！”

“不可能！”

比起云云的解释，更快一步喊出声音来的便是艾丽，她相信自己的女儿，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

云云安慰似的拍了拍自己母亲的手，这了个让她安心的眼神，这才看向了双目圆睁，像是要吃了她的季佳。

“你死，是你自己活该，我没有劝过你吗？我没有给你分析利弊吗？是你自己执意要去走这条路的，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能有今天这个下场都是你活该！”

“是你！贱人！都是你！我一定要让你给我赔罪！我要拉你下地狱！”

许婧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有些厌烦了。

“说这么多干嘛，直接看看，不就知道谁是谁非了。”

还不等季佳反抗，许婧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圆形机器，安在了她的脑袋上。

下一秒，半空中出现了一道光幕，上面就好像是放电视一样，放着一幕幕的画面。

有季佳和几个男生不清不楚的，有云云劝诫的画面，季佳甚至还在嘲笑云云是个胆小怯弱的乖学生。

然后就看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季佳将自己的大姨妈给加到了一瓶矿泉水中，然后搅拌搅拌，送给了一个男生喝。

云云都要吐出来了。

不可思议的看向地上的季佳，“你疯了？你是不是有病，你真的太恶心，难过、难怪程风那么针对你！”

没错，季佳死前遭受过校园暴力，针对她的人就是程风。

但尽管如此，她也是极力的否认。

“你懂什么，他喝了我的经血，就会爱上我，他现在已经爱上我了，而且他的身体里已经有我的血了，就是我的人了，不然他为什么从不打女人，只打我呢？打是亲骂是爱，他只爱我！”

这么颠的颠婆，她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呢！

许婧摇了摇脑袋，“你这脑子，僵尸打开了都得叹一口气。”

接着，半空中的那个画面依旧在播放着，现在播放到了季佳找到云云借钱的一段了。

季佳：云云，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你借我一万块钱，回头我手上宽松了就还你。

云云一脸不可置信：你疯了吗？我怎么可能有一万块钱？我全身上下只有二十块钱，还是我的午饭钱。

季佳：你不是有一张卡放着你那么多年的压岁钱吗？怎么可能没有一万，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能帮到我了，云云你一定要救救我！

云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把就拉过了她的手：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你别怕，我们可以去报警，警察一定会受理的！

没想到回应她的是季佳狠狠甩开的手。

季佳：没有人威胁我，是程风要过生日了，他们举办了一个派对，但是你知道的，我没有可以穿的礼服，还要给程风买礼物，这是我参加的他的第一个生日，我一定不能被那些小贱人比下去，现在只有你可以救我了！

云云：你疯了，你简直无可救药了，我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借你的。

季佳：嘴上说着是我的好朋友，结果就是嫉妒我有程风这样好的男朋友是吧，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