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小女孩打脸,云天放觉得颜面扫地,眼睛喷火,恶狠狠地瞪着姜天涯。
“你的玩劣不仅会害死你爸,最终也会害了你自己!”
姜镇涛不屑地冷笑。
“是谁给你的勇气,难道是狗屁不是的太子?”
话音刚落,一阵戏谑的声音由远及近飘来。
“你是在骂本太子吗?”
随即,一名身着金丝蟒袍的青年仿佛从空气中显现,威严地站在云家人面前,扫视他们一眼。
缓缓转身,他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望着姜镇涛。
“姜镇涛,即便你曾是‘镇涛战神’,那又怎样?
无论是家父还是战部,都不会承认你那所谓的战神身份。
你凭什么出言不逊,侮辱本太子?”
姜镇涛没有理睬周志业,而是微微蹙眉,望向他身后的虚空。
嗖!
姜天涯再度瞬移,如同之前对待云天放那样,一巴掌将周志业也扇倒在地。
接着,她以闪电般的速度退回姜镇涛身边,鄙夷地盯着周志业。
“你,狗屁不是的太子,天涯可是公认的‘小公主’,在天涯面前,休想嚣张!”
然后,她指向周志业背后的虚空。
“藏在你后面的那个人,如果敢露面或动手,本公主立刻让他变成废人!”
姜镇涛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朝周志业背后那无形的空气一指。
“神隐侍,劳烦你捎个话给天子,要是他不好好管教儿子,我就帮他清理门户!”
说着,他隔空一掌挥出,直接震碎了周志业身上的金丝蟒袍和其他衣服,只留下一条三角裤。
此举,无疑是在向众人表明,他压根就不承认周志业是太子,甚至敢跟天子叫板。
神隐侍,那是天子的十二位贴身亲卫,只效忠和听命于天子一人,周志业能请得动其中一个,显然得到了天子的默许。
姜镇涛一时揣摩不透天子的意图,犹豫着没有大动干戈。
“姜镇涛,你唆使女儿对本太子动手,存心想造反吗?”
周志业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用怒气掩盖内心的慌乱,既不敢让神隐侍现身,更不敢让他插手。
“给你们云家三天时间,把家族九成产业无偿送给司徒家,不然,我让你们云家从此消失!”
姜镇涛懒得再跟周志业纠缠,抱起姜天涯转身就走,并扔下一句狠话。
“姐夫,外甥女,等等我呀!”
司徒俊杰被周志业的身份和那凭空出现的方式吓得不轻,回过神后急忙大喊着追了上去。
周志业面色铁青,眼睁睁看着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去,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司徒舅舅,我们去天月大厦吧,司徒妈妈在那里。”
车刚启动,姜天涯忽然笑眯眯地说。
“她怎么会跑到天月大厦去了?”
姜镇涛和司徒俊杰异口同声,满是惊讶。
天月大厦,司徒家的产业象征,权力的中心,更是司徒牧月的总裁办公室所在地。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姜天涯还没回答,姜镇涛已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姜镇涛,就让你得意这几天吧,三日之后,就是‘镇涛战神’的悼念日,到时候,你为鱼肉,我为刀俎,看我怎么收拾你!”
望着远去的车辆,周志业杀气腾腾,话音未落,人已无影无踪。
“爸爸,妈妈没能和天涯一起回来!”
车内,原本嬉笑的姜天涯突然间满脸失落。
姜镇涛连忙关切地问。
“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