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又不是没有时间出去玩,生辰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
虞光誉对这件事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自我的主张都没有,“那就按夫人说的办,我请景明他们,下朝后一块用晚膳,还得辛苦夫人操劳了。”
宋兰梦晚上已经将头发披散下来,脸上头上都没有外物的装饰,只有天然的清丽。
“这算什么辛苦,不过是口头吩咐置办席面而已。”真不是什么有难度的事,一两桌的席面吩咐下去,又不用她动手。
虞却北听到他爹的生辰,又开始兴奋了,还当着虞光誉的面直接开问,“爹,您生辰我可以不去学堂吗?”
虞光誉:“…不行。”
想得可真美。
虞却北不死心,“可我也想为爹贺寿啊。”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前提是没有说出不去学堂的话来。
虞光誉冷酷道:“我还是寿星,但依旧要早早地上朝。”
“……”
这次轮到虞光誉无话可说,他爹这番将自己“凄惨”的境地剖析出来真是打败了他的痴缠。
虞却北也无法说出其它的话来,认命地放弃了不去学堂的不现实想法。
看着又垂头丧气的儿子,虞光誉说:“但那日你可以带你的同窗回来,你们几个小的也可以在你院子里置办一桌席面。”
“真的?”虞却北立刻被哄好,“谢谢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