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妃如何,皇兄的人不都看在眼里?”
沉默了一会儿,君祁烨淡淡地说道。
北周帝脸色难看:“朕问的是暗语,你们之间要说暗语,怕是无人能辨吧?”
君祁烨咳嗽了两声:“我们之间没有暗语。”
“你说没有便没有?那你的脉象又如何会有波动?”
“王妃怀着孩子还要为我费心忧神,我瞧着心疼不已,情绪难免会有波动,还望皇兄体谅。”
君祁烨垂眸,语气冷淡。
北周帝怒极反笑:“九弟,你好得很。”
说完,转身离开了牢房,狱卒慌忙锁上门。
走出天牢后,北周帝一直在琢磨:
倒是不如放任君祁烨和秦时月去做些什么,好替自己引出身边和朝堂的祸患。
有毒药牵制,秦时月又怀着孩子,倒不怕他们会做出过分的举动。
想及此,他当即叫来天牢管事徐虎:
“宸王身子不适,需要静养,无要紧事,不可贸然近身打扰。”
徐虎微微一怔。
很快又反应过来,皇上这是在提点自己,不必将宸王看管得太紧。
随后领旨:“卑职遵旨。”
秦时月回到寿康宫,琢磨了许久。
君祁烨气色不对,绝非像他所说的仅是天牢呆久了的原因。
秦时月随手翻看医书,书中最后隐藏的折页中,是古江湖秘毒记录。
记录以一篇故事为开头,之前从未注意过。
秦时月认真地看起来。
秘毒患隐,中此毒者并无表象,以情绪波动为毒发点,持解药者可控之。
患隐?
秦时月心里不踏实,决定趁夜再探天牢。
与此同时,五皇子府。
午后,日光直射书房,有些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