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探过脑袋,探到余谦面前。
“他愿意吗?”
林白装作沉思。
“想了一想,忒好咧!”
听林白说话这个口音,余谦笑着调侃你。
“好嘛,跟我妈是一个县的!”
说完这个,林白开口。
“来吧,坐在一块儿一商量,这算是齐了吗?”
“还是不够。”
还是不够?
余谦疑惑的看向林白。
“怎么呢?”
林白想了想说出自己的看法。
“还得有一个喊堂的。”
“站在堂口他这一声得喊出去才行。”
余谦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那得要嗓子啊。”
这话没说错,林白跟着就点头。
“那是啊,想吧,你母亲一想,我园子里边儿有一个卖药糖的。”
“嗓子豁亮,去喊吧,大伙儿都来了,一瞧那儿正吆喝呢。”
稍微清了清嗓子,林白就学着那小商铺,放亮了声音吆喝。
“买药糖哎!谁还买我的药糖啊!”
“桔子还有香蕉!山药!人丹!”
“买的买,瞧的瞧,卖药糖的又来了,吃了嘛的味儿啊,有了嘛的味儿啊。”
“桔子薄荷冒凉气儿,吐酸水啊打了饱嗝儿,吃了我的药糖都管事儿。”
“小子儿不卖,大子儿一块!”
听林白说完这段,余谦脸上都带上了笑意,鼓鼓掌。
“嘿!这嗓子还是真好!”
林白喊完之后,也恢复了自己的样子。
“这行吗?你爸爸一瞧,这是好嗓子啊。”
“这调门儿很冲啊,要了!”
“让你母亲过去帮着沟通,你母亲喊他,丈夫!”
余谦听这话就不对了,立马把林白的话叫停。
“哎,等会儿,怎么又改丈夫了?”
林白这一套还是有自己的解释。
“他姓张,弓长张,夫,就是天字出头,叫张夫。”
“但是你母亲有口音啊,所以喊丈夫!”
虽然林白是解释了,但是余谦怎么听都不得劲,皱着张脸摇头。
“哎呀,太别扭了这个。”
林白不管余谦觉得别不别扭,开口就说。
“过来就说这个事儿了,问他你愿意吗?”
“忒好咧!”
余谦一拍手。
“好嘛,全这味儿的敢情!”
林白自己在旁边说得很开心。
“欣然允诺,高兴啊,但是一查点人数还是不够,还有一个带案的。”
“就是班房把犯人带到公堂上,有一个带案的。”
余谦哦一声。
“话就是押犯人的。”
林白挑挑眉开口。
“你母亲一想啊,我还认识一个拉洋片的呢。”
又说认识,余谦看着底下观众们笑道。
“你们瞧瞧我妈这关系网!”
林白在旁边乐呵呵的开口。
“天桥这儿的艺人很难多啊,大伙儿都来了,一瞧那儿,正喊着呢。”
清清嗓子,林白大喊。
“再往里边儿再看那!又一层!大清以上那是大明!”
“大明坐了十六帝,末帝崇祯不得太平!”
听得余谦非常开心,不停的叫好。
“好!就是这个味儿啊!”
看余谦这么乐呵,林白在旁边也是这么乐呵。
“好听啊,就是他了,让你妈去说,你妈喊他,前夫!”
底下观众全笑了。